“你懂个屁？？”就在白瑾刚刚说完这话，姜玉朝着白瑾就大声的吼了一句，姜玉吼人的时候，小九立即闪到了白瑾的面前，小九怀里抱着的旺财也凶狠的露出了脑袋。

“你看，你的儿子你的男人都在保护着你，我呢，我二弟被你们家赵寒给杀了，姜泽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以为我能跟你一样？”姜玉从始至终的对话都在将自己跟白瑾作比较。

“我娘不欠你的。”在姜玉说完这话以后，小九忽然语气凉凉的说了一句。

“姜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江南做主的第一年，朝政清明，江南有治，可你偏偏想要吞下江北，如果你野心没有这么大，你何苦要周旋在那些男人的身边，将自己搞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姜珩是被赵寒杀了，可前提是姜珩先来杀我们，这是他自己找的。”

“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说你们姜家的天下，你们姜家已经亡了，即便当初梁家没有起义，还会有什么赵家钱家孙家，一个朝廷的命数已然如此，你想复仇，可以，但是要一步步慢慢来，你想在五年之内吞灭江北统一中原，坦白说，你现在还没有能力。”

“所以，并不是我不懂，而是你蠢。你以为用身体去交换，那些人就可以帮你打下江北吗？？”当真姜玉的面，在姜玉刚刚爆发以后，白瑾将所有事实的遮羞布都给扯了开来。

姜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白瑾说话的时候，一直捂住了小九的耳朵，见姜玉沉默了下来，她的语气也变低了，就仿佛是在跟朋友正常说话一样：“姜玉，你有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就像是手帕交之间寻常的聊天，白瑾说完，低头看了眼二狗，二狗已经从小九的怀里将一个小镜子给叼了出来。

这是她的小镜子，只是放在了小九的身上。

白瑾将这小镜子递给了姜玉，姜玉在看见这个小镜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愣。

这个小镜子，还是当年她送给白瑾的。那时候她去跑生意，意外得了两件异域风情十足的小镜子，便自己留了一个，给了白瑾一个，为了这个小镜子，当时她还被卫大姐给追着撵出二里地！！

“你照照镜子吧，看看自己变成了什么样？”

“你是不是长期在服用避子汤，你看看那药把你的身子损坏成什么样子了。短短三年，你跟老了十岁一样。”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你爹娘知道了该多伤心？！”

“他们生下你，不是为了让你报仇的！”

白瑾说了这么多也累了，她松开了捂住小聚耳朵的手，然后就没说话了。

她身上挎着三个水壶，先把小九的给打开，又把旺财的超小水壶给拿了出来。

旺财已经在小九的怀里呆够了，趁着喝水的时候，就在地上趴成了一张小狗饼。

而姜玉还是沉默在原地。

就在这难得的安静的一刻，下一秒，忽然从别院里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小孩子的嚎叫声。

“娘！！你是不是忘记你还有一个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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