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知道皇家垄断了炼铁的生意,所以这重修乾清宫的事也就没人再嚷嚷。正好可以借此让皇家从国库里面少拿点钱。
太后看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心里高兴得很,这不,三月底到了,城西铁厂的收益又报账出来。太后一高兴,对皇帝儿子的管控就松了些。
朱厚照换装出了皇城后,就带着几个人,远远地跟在江彬身后。今儿个有好戏看。
江彬带着俩锦衣卫的高手悄悄来到李家。他在墙边学了几声狗叫后,一个小脑袋就从墙上伸了出来,正是李牧。
李牧顺着墙边的一颗老槐树上了墙,然后踩在一名锦衣卫的背上,稳稳地落在地上。
“李叔,麻袋准备好了。您看还需要什么?”江彬一脸谄笑。
“你们赶紧把这身皮换了,咱们是去敲闷棍,穿成这样别人一眼就知道是你们锦衣卫干的。”
天黑之后,建平伯的儿子高要就捯饬的漂漂亮亮的,带着一个小厮出了门,准备出去找乐子。
三月底的夜晚天空很是暗淡,小厮在前面提着一个灯笼带路,高要则是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在后面。
刚到一个街头的拐角处,两人就分别被麻袋罩住,随之而来的是一顿毒打。“你们是谁,我乃建平伯之子高要!打了我,灭你满门!”
李牧才不会回答他呢,只见李牧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儿,疯狂的打在麻袋上。一小会儿后,李牧打累了,就赶紧带着江彬逃跑。
“天这么黑,这也没看到啥呀!”朱厚照很是不满的走上前来。
此时高要挣扎着刚想将麻袋拿掉,朱厚照来了兴致,一脚将刚从地上坐起来的高要踹翻在地,自己痛痛快快的又打了一顿。这次可比李牧狠毒多了。
“呼,爽!”朱厚照长出一口气,做了一个收功的动作,然后用凶狠的眼神瞪跑了围观的人,带着几名护卫不疾不徐的离开了作案现场。
高要被打成了猪头,这下子再也不能去寻欢作乐。他哭嚎着跑去五城兵马司告状。这种当街殴打勋贵的事件,可谓是极其恶劣。引起了五城兵马司的高度重视,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在这个没有监控的时代,这就成了一桩悬案。
李牧和江彬来到一处酒楼。
“唉,我说你可以啊,用麻袋罩人的时候真的是快稳准狠。”李牧有点怀疑江彬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个。
“李叔,我那是从小就苦练功夫,这才有了今日这般身手。”
李牧看着江彬顺眼,又被他这一声声“李叔”叫的舒坦,他回想了一下,历史上跟着正德皇帝混的,最后好像都没有好下场。于是李牧打算帮一帮江彬,“我说大侄子,你跟叔透个底,到现在为止你敛了多少钱财?”
“啊?”江彬没想到李牧会问他这个,这要他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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