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一金色丝衣男子到来,立马跪下,埋头痛苦道:“陛下啊!你可算来了!”
此刻间的陆黎,稳坐于木凳之上,而陈记蠢蠢欲动地立其身侧,拳头上还残存着诸多血迹。
二人见孙权而来,连忙迎了上来,尊道:“参见陛下。”
孙权大怒,拔剑指向陆黎,责问道:“陆黎,你好大的胆子!乱我朝纲不说,今日竟伤我部众,不杀你,实在不足以平民愤!”
陆黎看见了孙权身后的卫队,便知不可硬来,故轻言而答道:“陛下,在下不才,于此馆中捕获了吴军一名逃兵,希望交于贵军,不曾想县令大人竟要挟持我们...”
孙权转念一想,心想要探个虚实,乃问爬在地上的县令:“你说,是真是假!若有半句虚言,孤诛你九族!”
那县令顿时吓傻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哭诉道:“陛下!小的知道错了...陛下!”
孙权立马明白了,那更是颜面尽失,在建业百姓面前丢尽了脸,大骂县令道:“我江东怎么会出你这种败类!?来人呐,给我拖下去,斩了!”
“陛下!饶命啊!陛下!”
伴随着一句句惨叫,县令被几个侍卫拖出酒馆,至一偏处,手起刀落。
孙权遂收起宝剑,直视陆黎,冷笑一声道:“孤不得不佩服你,陆将军,蜀汉有你这等人才,实乃福分也。”
陆黎也笑着拜了拜,故作谦逊道:“陛下过奖了,在下不过是雕虫小技,蜀中人才,个个胜过我陆黎。”
孙权只是笑笑,话也不说,遂收兵回廷了。
现场一片狼藉,后续事情,也不由得陆黎处理,乃会有专门之人员前来整治,陆黎遂领着陈记,住进了孙权遣人安排的客馆。
此馆紧邻皇宫,连接着建业主干街道,规模不大,却很精致,外表算不上富丽堂皇,却有江南特色,这倒也符合孙权节俭的性格。
步至馆前,陆黎敞开胸怀深吸一口气,长吁道:“汶上啊,今日没能饮得痛快,晚上还需和我不醉不休啊!”
陈记笑笑,直道:“诺,诺!”
陆黎笑笑,遂迈入馆重,此馆对二人来说,算得上宽敞,馆中琴棋书画,一应俱全,且有悠悠芳香环绕屋子。
陈记叹道:“孙权还挺地道,赐我等如此优良之地以休憩,哈哈。”
陆黎冷笑道:“岂不知,此举只为软禁我等。”
陈记一惊,忙问:“大哥何出此言?”
陆黎缓缓道来:“且想,今日朝堂之上,我与江东群臣唇枪舌战,孙权之所以说是不议,乃是徘徊不定,不知是和是战,今日将我等安于此,必有密哨留探,目的即是使我等回不去蜀,捏着我们,他们便可以威胁上将军不轻易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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