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周淳幼时就知,阿奶平时性情如猫,一旦发威,即成龙虎,就连先帝遇上了都得退避三舍,如今看来,确实名符其实。
弄得周淳看着眼前场面,表面上激动不已,心中其实哭笑不得的嘀咕着,暗怨祖父装那啥不成反被那啥,好好的氛围被弄得尴尬难言。
周衮看着周淳脸上激动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更加尴尬几分,暗道自己不作不死,活该被剥了脸皮。
只好对屋内三人,小心陪着笑,没话找话地寻着台阶:“夫人,是为夫回来了,贞英,淳儿,都坐下好好聊聊。”
阿奶翻着白眼不搭话。
母亲心中翻着白眼,向周衮敬礼:“公公万福,媳妇有礼了。”
周淳心中也翻着白眼,施下大礼:“孙儿拜见阿爷,这么多年辛苦您了,孙儿不孝,不能为阿爷分忧,还请阿爷责罚。”
听到周淳之言,周衮内心摆脱了尴尬,脸色一正,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又瞧见了阿奶的脸色。
立马躁眉耷眼,扶起周淳,细声细气地说着违心之言:“从区区孩童,成长为有担当又壮实的小伙子,没有家人仆役驱使,你也辛苦了。”
放开周淳,周衮也被画卷所吸引,站到画卷前,“很漂亮,不是吗?淳儿,我得说,看看你的模样,就知道你没有夸张。”
“不过,晚上怎么办?要知道,晚上看起来有点奇怪。”
“牵一个布幔,晚上遮起来就好,你觉得呢,阿爷?”
“好主意,以后你的阿奶和母亲,就不会再想你想的泪流满面了。”
说到这里,屋内尴尬气氛渐渐的散去,阿奶再次横了阿爷一眼后,说:“看你个老东西说的,什么泪啊泪啊的,我们高兴!”
“来来来,都坐下,淳儿过来,坐阿奶身边,让阿奶再好好看看你,说说体己话。”阿奶催促着。
“阿奶,孙儿有话要问大林伯父。”周淳看着阿奶。
“周大林进屋里来,淳儿有事问你。”阿奶扬头出声。
话音刚落,周大林身形就出现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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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道子,得师传画,观之,惊呼‘此仙人之画乎,当以此为道。’,师曰,道在其中,吾不得,憾乎。望子成其道,以慰吾心。”《画论》.卷一.唐道延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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