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邱松儿,你这把扇子好生漂亮,借我看看?”邱松儿小巧地身躯竟在岳亭山都未曾反应的当口整个爬了上来,要去摸山河江山图。
岳亭山连忙将折扇收起,可已经来不及,折扇一角的铁片还是划破了邱松儿的细嫩的小臂。
邱松儿娇嗔一声,被岳亭山抱下来,岳亭山将折扇系回腰间,忙蹲下,看了看邱松儿手上的伤口。
万幸出了点血,没划到骨头,神经什么的,岳亭山一边用手帕小心翼翼地为其擦拭掉血迹,一边道:“这可是哥哥的贴身武器,你想看也得说一声啊。”
“人家就是想看嘛...”邱松儿说着说着,泪珠已经顺着眼眶划了下来,岳亭山急忙安慰,另取了些白药倒在伤口上,然后拿手帕扎紧,“走吧,先去那个酒楼坐坐。”
岳亭山指得,正是李太白经常去的酒楼,大堂内只有一人,老板独自来回焦急地踱步。
李太白受伤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里。
见岳亭山进来,老板愣了一会儿,随即上前,将岳亭山和邱松儿迎入。
“一别数日,还不知老板姓名?特来赐教。”岳亭山将邱松儿安排好,随即向老板一抱拳。
“刺史大人太客气了,草民冯永进,敢问,太白他。”
“冯老板有心了,这不,太白已无大碍,只是暂时昏迷,我替他出来买个酒壶。”
老板顿时松了口气:“如果刺史大人不嫌弃,草民愿亲自跑一趟,并未其灌满上好的美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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