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杀老衲了吗?”
“我的目的在于追查‘黑孔雀’,不在于杀你,你既死也不说,我即便杀了你,也达不到我的目的。”
“等等,小子!”乌巢忽然笑吟吟说道,“方才的故事我只讲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
“什么另外一半?”释厄止住了步子,回头问道。
“老君说过,待我修炼到一万年的时候,会碰到一个敌人,前来劫我。”
“你放心罢!我不会劫你了。”
“非也!你听老衲把话说完。除了敌人,老衲还会碰上一个友人,这友人是来帮老衲渡劫的。”乌巢禅师说到此处,周身上下虽然没动,眼皮却忽然跳了一下,“小子,你既不杀我,说明你不是我的敌人,而是我的友人。”
“哈哈!即便我不是你的敌人,也绝不可能是你的友人!我不杀你,是因为你骨头硬,死也不说我想知道的事情。”
“死不说,活着便说。”
“咦?”释厄眼睛一瞪,急忙两步靠近了那草窝,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盯着乌巢那一张沧桑的老脸,“如此说来,你愿意如实相告?”
“老衲只能把所知道的告诉你,对于‘黑孔雀’,老衲知道的也十分有限。”
“好!好!那你快说。”
“阿弥陀佛,小子,你愿意做老衲的友人么?”
“愿意!”释厄十分坚定地说道。
“好,既然你是老衲的友人,那说明老衲的敌人还没到。你要帮老衲渡劫,老衲才会告诉你。”
“渡劫?什么意思?”
“就是帮我除掉那个还未到来的敌人!”
释厄抬眼看了看周遭环境,这里十分隐蔽,人迹罕至,哪来什么敌人!心想八成是这老和尚蒙骗自己,然而心念一转,忽然想到那蓝衣书生叫那黑衣和尚来找乌巢禅师,叫他务必去东海围困四海龙王,后面的话,他便没有听清楚。不过从那书生的语气来判断,他对乌巢禅师,似乎并不太友好。
难道说,后面的话便是对乌巢禅师不利的话?那和尚便是他的敌人?
释厄踌躇半晌,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为情,对乌巢禅师说道:“实不相瞒,即便我有心替你除掉敌人,怕是也没有这个本事。”
他清楚记得,那蓝衣书生管那黑衣和尚叫“悟真”,而他之前打不过的那个三翎智身的和尚叫做“悟尘”,单从名字来判断,他们似乎是师兄弟,想必法力也不相上下。说不准,悟真比悟尘还厉害几分呢。
“以我的本领,怕不是人家的对手!”
“咦?”乌巢禅师吃了一惊,“这倒奇怪了,人还没来,你怎么知道打不过他?”
“我先前在大雪山碰到几个‘黑孔雀’的人,其中一个黑衣和尚要来找你,想必你说的敌人就是他。”
“原来如此,看来是‘悟’字辈的那三个小和尚。”
“应当不错,我之前与那个悟尘交过手,他有两团黑光,厉害无比,我却不是敌手。”
“你既会念《心经》,又怎会敌不过他?”
“这有什么联系?”
“你不知道?《心经》虽是经文,实则也是一门佛法神通之口诀,你遇到的那个悟尘所使的黑光叫做‘黑孔雀大法’,实则也是脱胎于《心经》的一门魔法。”
“有这样的事?”释厄有些吃惊,诵读《心经》许久,只是心中获得了更多的宁静,可从没感到什么法力。
“看来你只懂念经,却没有学过其妙用。”乌巢有些失望地说道,“你先凝神静气,把《心经》默念一遍。”
释厄“嗯”了一声,口中喃喃把《心经》念了一遍,“我念完了!”
“是否心中平静?”
“是。”释厄应道。
“好,你如今的状态便是‘平静者’之状态,是施展佛法的最佳状态!接下来,你照老衲说的做。”
“好,你说吧。”
“右手前臂上举于胸前,与身体略成平行,手指自然向上舒展,手心向外。”
释厄照着乌巢禅师所说,手放胸前,作出一个佛印姿态,“我做好了!”
“嗯。你记住了这个动作!众生心安,无所畏怖,这个手势为‘施无畏印’!你再把左手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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