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知错了,知错了,我真知错了。”阿木泪流满面地趴在地上,蓝色绸裤被扯了下来,露出两瓣圆溜溜的屁股,被打得红彤彤紫中带青。
“给我继续打!”菩提祖师高坐台上,厉声命令站在一旁手持戒尺的青囊子。
青囊子见阿木那一对被打了五十戒尺,已经紫茄子一般的屁股,实在忍不下心动手,“师......师父,饶了阿木吧。”
菩提祖师鼻子里哼了一声,陡地竖起眉毛。
青囊子慑于师父威严,立马垂下了脑袋,攥着手中戒尺,朝阿木屁股上噼里啪啦一阵猛打,把阿木打得吱呀乱叫。
惨叫过处,祖师又说道:“休要手下留情,给为师狠狠地打,不然连你一同处罚。”
虽然心疼师弟,但青囊子亦不敢留手,用足力气将阿木的屁股打得血肉模糊。
祖师高高在上,掐着白须怒道:“你这小厮,胆敢去西天雷音寺闹事,还把我的青牛坐骑弄丢了,罪不可恕,罪不可恕。”
“啊呦!啊呦!”阿木一边哭一边叫,一边辩解道:“师父饶命啊,师父饶命啊,徒儿去雷音寺只是为了把龙胆要回来,徒儿一片丹心,望请师父体谅。”
听到阿木的悲鸣,祖师多少有些心软,念道:“若不是看在你千辛万苦把龙胆夺了回来,我早将你逐出师门了。你可知道那青牛受我仙训多年,多少有些本事,若是它在外头生了邪心,必成个为害四方的妖怪。”
阿木咬着牙忍受剧痛,只恨自己那日从雷音寺逃出的时候,因为惊吓过度,忙不迭地驾云逃了回来,竟把一路相伴的青牛忘在那里。
他回到方寸山后,为了不叫师父失望,便把那猴胆充当龙胆交给师父,说起来可真是万幸,因为两只胆极其相似,祖师又对阿木极是信任,并没有发现异样。此时的阿木如何又能想到,正因为这个谎言,改变了他日后的命途。
阿木扯了个谎,说自己在雷音寺恰巧碰见释厄,趁夜一起潜入了雷音寺,悄悄将龙胆偷了回来。其间被人发现,追了一路,危险万分之下因为着急,才把青牛弄丢了。
岂料师父菩提祖师闻言非但没有赞他勇气可嘉,反而怒不可遏地治了他擅闯雷音寺和丢失坐骑两大罪状。
“好了,停手罢!”菩提祖师示意青囊子放下手中戒尺。
青囊子终于松了口气,想将阿木扶起来,却发现他双腿不断打颤,已然站不起来了。
“多谢师父恕罪,多谢师父恕罪。”
阿木如蒙大赦,还以为自己脱离了苦难,却又听师父说道:“你弄丢了为师坐骑,罚你十天不许吃饭!”
“啊?”阿木胖胖的脸蛋血色全无,不能吃饭对于他来说,是比千刀万剐更加痛苦的惩罚,他滚着泪水哀求道:“师父!师父!我知错了!饶命啊!”
菩提祖师最疼爱阿木,见他悲戚戚生无可恋的模样,心中虽然有些动摇,面上却不动声色,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万万收不回来。
巧在此时,堂外忽然闪进一个身着蓝衣的清瘦男子,一脸喜色说道:“阿木,你有救了。”
阿木回头一看,来人正是五师兄叶辰。
未等阿木问明原因,叶辰便向菩提祖师说道:“师父,小师弟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小丫头。”
“啊?那小姐姐竟然没死?”阿木闻言大吃一惊,激动得站起身来,却忽觉屁股上火辣辣一阵剧痛,“噗通”一声又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啊呦......啊呦......”
叶辰笑道:“不但小师弟回来了,他还把你弄丢的青牛骑了回来,师父,青牛既找回来了,就别罚阿木了。”
原来释厄与傻英日前得了舍利子后便一同向山下走去,走了大半个时辰却发现雷音古刹正在前方不远,原来他们二人所处的地方竟是雷音寺的后山。二人虽然脱难,但并不知道佛法中有一门星移斗转,可以暗中变换万物之方位,他们本来处在雷音寺中,正是被这门奇异的佛法调转出来。
他们不敢再进雷音寺,绕道而行,却正巧发现了在寺外不远处拴着的青牛。
释厄之前坐过青牛,拉着傻英上了牛背。而那青牛也认得释厄,便服从他的命令,带他们一起飞了回来。
菩提祖师不置可否,捋须沉吟半晌,淡淡说道:“把他们带进来罢。”
叶辰应声而去,过不多时,引着释厄进入厅堂,第一次与菩提祖师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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