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歌听到了玻璃碎掉的声音,玻璃渣掉在他的身上,这帮警察们不会真的开枪了吧。
就在茗歌诧异的时候,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飞过,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自己的脑袋上跳了过去。
“你不能进去!”茗歌站起来拽着他的胳膊,他认出来了,这个不就是昨晚医院门口那个神秘男人吗,依旧带着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他的容貌。
“铃原要是出事,我先要弄死你!”说完狠狠的甩开了茗歌的手。
警察正在后面踹桌子,踹玻璃。
茗歌也顾不上了,脑子里全都是铃原的脸,他开始帮警察搬桌子。
“你小子,一会再和你算账!”为首的警察丢下这句话,带人冲了上去,后面是抬着担架的两个医务人员。
茗歌也向楼上跑着,毕竟年轻,体力好,很快就超过了气喘呼呼的警察。
就在铃原觉得自己很快就能见到自己死去的妈妈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上的束缚不见了,肺里重新涌进了新鲜的空气。
紧接着,她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铃原想看看救自己的人是谁,但没等她睁眼,就昏睡过去,昏去之前,耳边又传来了既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别怕,我来了。”
男人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剑刺向了平恬的心脏。
平恬惨叫一声,很快化为了黑烟彻底消失了。
郑楚楚全程都看见了,她也看到了半白骨化的平恬,还有那个穿着风衣的男人,帽子压得很低,看不见他的容貌,只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很高大,就像雕塑一样,风很大,吹得他的衣服不断地抖动。
郑楚楚看到男人向他走了过来,还伸出了一只手,楞了一下,她有些羞涩的伸出了手,想要抓住男人的手。
男人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郑楚楚的手尴尬的举在空中。
“脚”
郑楚楚低头,她的脚踩在铃原之前一直再要的银鞭上面。
她赶紧收回脚,把银鞭递给了男人。
男人按下上面的叶子,银鞭变成了银镯,他熟练地戴到了铃原的手中。
“你不值得她救。”丢下这句话,男人抱着铃原转身走了。
郑楚楚看到了这个男人的眼睛,怎么形容?很漂亮,很震撼,就像无垠的宇宙一般,好似全世界最著名的画家所描绘出的作品一样。但是他的眼神,却让她为之一振,淡漠,冰冷,没有一丝的情感。
天台的门打开
茗歌气喘吁吁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怀里抱着的是昏迷的铃原。
“她怎么了?”茗歌焦急的问道。
“让开。”
警察和抬着担架的医生也赶到了,看到铃原之后,赶紧把担架放了下来并说道:“把她放下来。”
男人懒得再说什么,绕过他们下了楼。
“哎!你这个人......”警察话没说完,便看到不远处还有一个女生,身上多处划伤,头发凌乱,看样子也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