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走后,胡言也收拾收拾东西出了主楼,给甄惜发了条消息,解释了一下,晚上不和她一起回家了。
就算不放假,自己晚上还有个祖宗要伺候呢。
昨天那4点RP只是因为打扫厕所或者是进女厕被学校知道了吗?胡言总感觉分量似乎有些不够。莫非还有其他的事情?胡言想不到。
想不明白所性就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调头往回走呗,况且自己的RP还是正的,能有多大事啊。
正所谓RP为正,一身轻松。
掏出手机拨通了闻明的电话,关机,没人接。安宁的,关机,没人接。同桌大汉的,关机,没人接。
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主楼外胡言心中有些没底,要不去看看?
学校的宿舍是两排四层的小楼,粉红色的墙体略显娘气,东西两门,一门进男,一门进女,里面一条通道两侧被一扇一扇的小门隔离开来,神似厕所的格局。
胡言摇了摇脑袋,莫非昨天在厕所被马桶洗脑了?怎么看什么都能联想到卫生间呢?
女生宿舍是进不去了,202没人,203没人,204还没人。胡言彻底蒙逼了,人都去哪里了?
我去!不会被抓去搞科研了吧!胡言眼睛一瞪想起一种可能,这么神奇的事情,这么一群神奇的人,落到大夫手里,不拿去研究研究都对不起医生这个职业啊,胡言仿佛看见了不正常人类中心的铁门铁窗铁锁链,自己的同学们透过小小的窗口一脸无助喊着放我出去的画面。
胡言猛得打了个激灵,虽然知道这种情况应该不可能发生,但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思,胡言决定乖乖回家,乖乖上学。
本着有学校,这种事情轮不到自己来操心的思想,原本打算去闻明家里看看的念头也打消了。
拿着老王特批的条子胡言蹬着自行车快速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
胡语不在,胡言开始聊骚起道来。
道场内,胡言抬头望的灰蒙蒙的穹顶:“道哥,出来唠十块钱的呗!”
“不聊。”道一句话,把胡言怼了回去。
“得,不聊就不聊吧。”随即胡言把心思放到了自己手里的这把锹上。
铁锹大概有胡小言两个高。锹面占了大概五分之一,立起来大约和胡小言的波棱盖儿齐平,斑驳的锈迹中透着一点点灰白,带着一种浓浓的历史气息,翻译成人话就是跟垃圾堆捡回来的没什么两样。
“道哥啊,这么大一把锹,你让我怎么用啊,能换货不?”胡言也不管道会不会理踩自己,自顾自地说道,“而且你说,你让我拿着这锹去翻地多影响工作效率啊,一点工作的激情都没有,正所谓‘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说是吧。”
说到这,胡言猥琐一笑,也知道想起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另外你说,你让我翻地,我就翻地,且不说我要不要面子的问题,关键是我就算把土松了有什么用啊?种啥啊,种锹吗?”胡言扶着锹把,一屁股坐在锹的左沿上叨叨着,“春天,我种下了一把铁锹,勤劳施肥,辛苦浇水,秋天,锹烂了,你说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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