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正香的胡言,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挡在自己身前:“张嚣,有事吗?没事我再睡会。”说完,胡言又要趴下。
“我问你,安老师去哪了?”张嚣没有让胡言的愿望得以实现,揪着胡言的后脖领子把胡言薅了起来。
“人不是在医院呢吗?放心吧,安老师没事,休息两天应该就能来学校了。”碍于自己打不过这货,被吊在空中的胡言好心解释了一句。
“医院,安老师跟本就不在医院,而且宿舍里也没有,你给我说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明白,有你好果子吃。”
张嚣是保安堂现任堂主,也是第一任堂主,昨天听说了三年四班的事情后,连晚自习都没上,就去了医院,看见安宁安然无恙心里也松了口气,可是今天早上去医院给安宁送早饭的时候,发现安宁已经不在了。
张嚣从医院出来便联系了自己的小弟去了趟安宁的宿舍,发现人也不在,张嚣心中有些不安,转念想起自己班级的第一堂课正是安宁的课,心中微微有些松了口气。
可是,上课后,安宁没来,是一位老师过来带的课,张嚣有些坐不住了,上课期间给安宁发了条消息,可是等了一堂课也没有人回,联系了几个三年四班的保安堂成员,也都没有消息,张嚣心中更是不安,于是下课后便来到了三年四班。
“昨天班会的时候,我们全班腹泻,他们去了医院,我去了派出所。后来我就不知道了。”胡言困的实在难受,却也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道,打不过没办法。
“你凭什么没有腹泻,还有你去派出所干什么?说,是不是你下的毒,害了安老师!”张嚣拎着胡言的手激动地摇晃着,好像要从胡言身上摇出点什么一样。
而胡言就像个破布口袋一样,在空中抖落着。
“别晃了,再晃我该散架了。”胡言在张嚣的摇晃下,带着颤音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
“嚣哥,我觉得他说的对啊,一会儿真该晃坏了。”旁边小弟提醒道。
张嚣听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是不是你害了安老师。”
“害什么害啊!大哥,我下毒?我疯了吧!我都被拉到去派出所录口供去了,要真是我害的,你觉得我还能出来吗?”胡言摇了摇有点发晕的脑袋,略带心酸地说道,同时心想,我没撒谎,洗经伐髓不算害。
“那你说张老师去哪了?”平时的张嚣也是个挺聪明的人,学习成绩也在常年前50,只是一遇上安老师的事情,脑子就跟少了根筋是的。
“她去哪,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是保安堂的,安老师的行踪你们不应该比我清楚吗?”胡言那个心酸啊,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请假在家里睡觉呢。
“嚣哥,我觉得他说的对啊!”旁边小弟插话道。
“对个屁啊!那我问你,你知道安老师在哪吗?我叫你来干吗的啊,我叫你来给我拆台的吗?长点脑子不好好想安老师的事,还心情管别人说的有没有道理,小子,你很讲道理啊!”张嚣把那小弟咔咔就是一顿怼。
张嚣心里堵的难受,但还有理智尚存,而且胡言毕竟是安老师的学生,打了的话也不好和安老师交代。
“反正安老师现在不见了,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大哥,咱别胡搅蛮缠行不,虽然班级里就剩我一人,你也不应该把这事情摁我头上啊!你想想,最清楚安老师的行踪的人应该是谁,肯定的王不行那家伙啊,你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跟这跟我耗着多没意思。”
胡言心中也好奇安宁去了哪里,要知道,安宁在饶城的生活圈,基本上除了学校就是宿舍了。
还有其他同学现在都怎么样了,按照洗经伐髓的正常解读来说,人应该都没什么问题才对,可是现在不仅安老师人不见了,整个三年四班就好像僵尸班一样,除胡言所有人就好像蒸发了一样,胡言心中也有些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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