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到这5000年前的良渚人,还没有什么黄道吉日的概念。除了每年、每月月亮最圆之日,以及每年白天最长的一天和最短的一天,会举行一些重要活动外,对他们来说,如祭祀这类活动,择日不如撞日。
而对那些平民百姓来说,最重要的日子无过于稻谷丰收之日。没有比金灿灿的稻谷更好的馈赠了。
“日出!”午后,大祭司听到门外有人喊道。
这一上午的大雨,仿佛洗净了凡间,令空气格外清香,略微夹带着一些泥土气息。
不一会人,城中人声沸腾起来。再不喜出门的人也忍不住从窗口探出头来。
只见,一条七色彩虹悬挂于王城之上,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刚好从王城的东南角挂到了王城的西南处。
“大吉!”大祭司大喜,刚忙通知各方准备祭典。
大祭司派到公主殿的是猛。待他跑到高台一看,一行人竟然乐呵呵地坐在殿前看彩虹,这把他给急的,赶紧叫老侍女帮玉公主洗浴更衣。
另外一边,大祭司派出力,通知市场送来了刚煮熟的猪头、羊头、狗头各一副,以换取先前的祭品。
巧去了丝织院,通知那边的祭司送来了长丝缎,有白、红、青三色。三条长丝缎从祭台的顶部披挂下来,分别连到摆放三头容器的底座上。
“你说,这白、红、青分别代表什么?天、地、人?”何杰问道。
“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太阳、月亮和地球!”张凯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反正听着好像也有些道理。
“更有可能是,他们现在只能染出这三种颜色,或者说,这三种颜色的染料比较好找。”王大毛外婆家在湖州乌镇,对印染的门道略知几分。
“你怎么跟出来了?”何杰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对奥,你不是应该在准备晚饭嘛!”张凯附和道。
“呃,是老妈妈喊我出来的,她说玉公主要我一同前往,这不,我正在剥鳄鱼皮,手还没洗。”王大毛闻了闻自己的手,眉头立马紧皱在一起。他还想让何杰、张凯一起闻闻,两人赶忙逃开。“洗手去!”
这时,玉公主出来了,一身隆重的装束。除了一身全白丝袍,胸口挂着的玉璜,手上戴着的玉镯,腰间系着的三只玉鸟外,今天的羽冠令人眼前为之一亮。
平时,玉公主的羽冠都以白色羽毛为主,今天则是戴着一顶彩冠。这顶彩冠,让玉公主在一行祭司中,格外引人注目。
这玉冠上的羽毛,可是女猎户影从大竹山里的雄山鸡身上取得。这羽毛在阴处略显暗淡。但有阳光照射之时,便是熠熠生辉,光彩夺目。对于那些拥挤在祭司台前的人们来说,玉璧王不一定瞧的见,但玉公主这顶羽冠,却是当场不折不扣的焦点。
“你说这些祭司虚伪不虚伪。”张凯的毒舌又发作了。
“此话怎讲?”何杰和王大毛都有些不解。
“她们一边尊鸟为神,一边又拔它们的毛!”张凯的思路果然不同寻常,这一席话,令其余二人惊讶万分,又哑然失笑。
“我觉得还是影实在。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和她一起在大竹山吃鸡腿的机会,我会说,我愿意!如果非要在这个愿意前加一个期限,我愿意是,一万年!”张凯的思维越发跳跃,忍不住朝影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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