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震洲,是在一次大震之中,从湖中升起。
“你说,古人又没无人机拍摄,这震洲周边又没有大山可爬,他们是怎么做出震洲鸟瞰图的?”张凯看着茫茫一片大湖之中,远处升起一坐城市。
陈芳回想起天地堪舆图时,那天地山丘江河湖海,仿佛就是以上帝的视角捏出来的。
“难不成第一个做天地堪舆图的是盘古本人?”何杰追加了一个问题。
“我怎么知道?”陈芳白了何杰一眼,“我听说在海州的山上,天气晴朗的时候,可以看到湖中的震洲。”
“海州的山上?这是不是意味着很久以前,有良渚的先民曾经上过海州。这海州人的先民不会和良渚人的祖先是同一批人吧。”何杰猜想道,突然一个更加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他大脑中。“这是不是还意味着,震洲的一举一动全在海州之民的眼里?”
随着舟队离震洲越来越近,何杰的想法却渐渐地消散了。他们发现,震洲,比想象中的要更加传奇。
老远,震洲那突兀的黄色崖壁,映着水泛着光,甚至有些晃眼。
“真像个倒扣的脸盆。”张凯发现这崖壁呈现出一个弧状,虽然目前还看不到另外一边如何。
“你也不能打个好听点的比方。比如说,像平放的玉镯啊,或者说像厚重的玉璧,再不济,就是像个金盆也行啊!”何杰对张凯的形容能力不大满意。
“嘿嘿嘿。”张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正经危坐着,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拿教训的口吻顶回去。那是因为,他发现女猎户影的眼神,正透过舟中的数人,在打量着他。
一旁的何杰没有发现这点,还是不上道地一个劲打趣着。
张凯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良好形象,他得忍着。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趁着陈芳站起来眺望时,鼓动何杰走近一些,小心陈芳掉下水去。
这何杰果然就分了心思,直到一条小径突然跳入眼帘。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陈芳和何杰几乎同时说出了口,两人又一对视,有些含羞,有些小激动,又有些小确幸。
“你们是约好的?”张凯一本正经地、诚恳地、字正腔圆地问道。
“滚!”这回轮到何杰正经危坐了。
这一条上岛小径,夹在两边的岩壁之间。底下,除了时而露出水面的沙滩外,只剩几块乱堆的巨石。
小径从水中的沙滩,近乎垂直往上,仅能容纳两人平行通过。若要上去,非手脚并用不可。何杰突然想起华山的千尺幢与百尺峡。
据说,整个震洲一圈为圆弧形的崖壁,岩壁高达数米,岩壁中间有六条如眼前一般的小径,还有数条穿出岩壁的河道。除此之外,想进出震洲,别无他路。
每条小径之上,都有一队亲兵守卫着,其实也就五六人。径口处则堆放着大木、滚石、削尖的竹排之类的防御武器。
“就是被海州之民天天看着又如何。守着这六条小径,看着几条河道,可保万世无忧!”何杰感慨道。
“这简直就是个巨型堡垒啊!”张凯很是赞同,“但是,为什么后世却没有一点关于震洲的记载呢?”
早有祭司们在此处等候大家了,这主持震洲的祭司是大祭司的妹妹,玉公主的小姨。随行迎厚的还有祭司12人,亲兵数十,可谓阵容庞大。
当震洲主祭司看到老侍女时,一时语塞,激动不已。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彼此。竟然不顾身份和礼节,主动先行拥抱了老侍女,场面一度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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