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
我的话没说完,他就擦了擦手,把火关,锅里的菜也不管了,我以为他要跟我仔细的说道说道,但张开嘴又无言语,最后又突兀的拿起铲子,翻炒起锅里的菜,吵了半天才发现火忘记开了,尤其打开燃气灶的火。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子,有些失魂落魄。
“你见到那老家伙了?”
他一边翻炒一边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
“走的安详吗?”
“啊哈?”我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什么走的安详吗?古一道长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他三十岁时,我为他定过命理,指出他人生路三大劫难,前两难他都靠自己胜天半子,但这最后一难,却不是那么好过的。”
爷爷似乎没听见我的疑问,只跟我接着说:“所以我送他这块怀表,希望他能逢凶化吉,仔细算算距离他七十古稀还有两年,不应该就这样早逝了才对。”
“那块怀表有什么用?”我十分不能理解,在我看来就只是一块普通的怀表而已,还能逢凶化吉?
爷爷摇了摇头,说:“没什么用,这只是一位已经圆寂的大师送给我的物件,我也没能参透,所以送给他,希望能替他挡挡灾。”
“所以这个怀表,并不是什么开过光的物件?”
“当然不是。”
“可是爷爷,古一道长他没死啊。”
我这才说出真相,爷爷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古一道长他没有死啊。”
“那……好小子套我话是吧?”
“嘿嘿,哪有。”我赶紧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光听您老人家说以前的故事了么,就忘了说。”
“人死没死你能忘了说是吧?我看你就是皮痒。”
爷爷翻了我好几个白眼,说吃饭的时候再跟我算账,说着就把我赶出了厨房。
我寻思着也没什么账可以跟我算呀,等菜炒好之后,端来的只有一盘小炒肉,和辣椒炒鸡蛋。
虽然都是我爱吃的,并不是我最爱吃的,我望着桌子的两个菜,刚刚在厨房可不只是这么点食材。
“爷爷,你这该不会连饭也不给我吃了吧?”
果然,他老人家一个白眼翻下来,没好气的说:“就这些,爱吃不吃。”
说着他就往桌子前一坐,指着那两个空碗说:“打饭去,还指望老子把饭给你打好?”
嚯,爷爷这架势,该不会真生气了吧?
我心有余悸的把饭给添满,然后乖乖坐了下来,准备接受他的训斥。
“说说吧。”
见我不说话,爷爷便先开了口:“那老家伙一直躲在深山老林不肯出来,你是怎么遇见他的?”
“这个……”
“实话实说。”
我其实并不是在编什么谎话,只是在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老人家可是精明的很,什么都可以听出来。
况且,我这有一段时间没挨家了,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儿。
最后,在我的一再犹豫下,还是把水库的风水案前前后后和他讲了一通。
其中就包括我在追查神秘组织天权的时候,身中蛊毒,这才和王正卿一起来到茅山宗请古一道长帮忙解毒。
但这样的话可骗不了爷爷,所以我没敢把话编得太偏,还是说的有些险象环生,这样让他知道我在做一些危险的事才能迷惑得了他。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全盘托出,但只隐瞒了一些不能说的部分,比如扎娃娃的那一部分,那个布娃娃面的八字与我的八字不符,却发挥出了效果,并,我不可能有亲近之人去夹那个娃娃,那这个娃娃的效果是如何实现的?还是说天权秘术已经不需要有血缘关系或至亲之人?
总之我没敢说,这些问题都需要等到一切真相大白之后,再来找爷爷对峙。
至少,我的生辰八字他应该心知肚明才对。
但等我说完他脸却一股煞气,此时正凝视着我,仿佛要把我吞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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