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经过一番讨论,秦老狗决定把这个地方暂时封存起来。
“封存?”我有些疑问:“我们可没有人手在这个地方看守。”
“那你告诉老子怎么办?”老狗摊开手:“要是几箱子,我们还能把它运回去,这几百个瓶瓶罐罐,你告诉我能放哪?况且玻璃是易碎品,这路况又不好,万一打碎了一个,你告诉我,谁能负得起这样的责任?”
不得不说,老狗的考虑确实很严谨,把这些玻璃坛子留在这里,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但问题就在于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来把守这里,如果没有人看,仅仅只是封住大门的话,那么天权的人迟早会找来,这些东西迟早都是他们的。
“人手的事儿,我来想办法。”
秦老狗估计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于是嘟囔了一句:“我让保卫处的人,派一支小部队过来驻守,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卧槽,你都能喊来保卫处的人了,那还扯个蛋。”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真是拿这老狗没有办法,他很快就出去打电话联系了,而顾曼那边派出去的五名同事,也很快折返了回来,根据他们所述,方圆五公里之内,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们确定?都搜仔细了没有?”
一开始,顾曼还不相信,毕竟我打电话联系她的时间,到她过来并不长,这么短的时间内,即使想逃,又能逃到哪去?
更何况他们连交通工具都没有,除非这附近还有什么地下仓库,而我们没有发现。
这不是没有可能,几年前这里可到处都是,要不是省道和乡道进行整改,清风仓储建在这边都有可能。
但很明显,现在大晚的到哪都不好找。
最终,我们在仓库里面商量了一阵,让顾曼那边先收队,把重心放在青锋仓储的走私案,因为那边极有可能牵扯出更多关于天权的利益信息,现在看来天权这个组织的运转资金,大多数都来自于类似这样的走私案。
而我和老狗还有王正卿,留在这里等到保卫处的人过来驻守再离开。
“我先走了,你要注意安全。”
在临走之前,顾曼把一个简易版定位器塞到了我手里。
“我现在能够调取的权限更大了,你把这个拿着,一个月换一块电池就好,这样我就能随时知道你在什么位置。”
说实话,她把定位器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还有点懵逼。
这是……直男式的浪漫?但顾曼是个女的啊。
“我可不希望再发生像今晚这样的事儿,你明白我意思吧?”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一句话,但顾曼却说的喋喋不休,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叮嘱着即将出行的儿女。
知道他,留给我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我都差些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秦老狗这个家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可以啊,你小子,小美女都开始主动对你投怀送抱了。”
“你还能不能说点正经的事了?”
本来刚刚顾曼在这里,有很多事儿都不能讨论,她毕竟还是一个普通人,该少让她知道的,就该让他少知道,否则的话肯定会给她带来麻烦。
“行行行,说正经事。”
老狗把我拉到了那张小桌子旁边:“顾曼已经走了,你现在告诉我,陈峰的事儿到底真假?”
“千真万确。”
我给了他一个十分殷切的回答。
“那这不可能啊,不可能说同一种烟雾,你摄入就没事,他摄入就会暴毙身亡,况且还有你身的伤,这根本没法解释,你小子确定不是碰到什么高人?人顺手就给你解了?”
“你是看多了吧,我是不是找一处悬崖跳下去,底下还有武功秘籍,练了就能独步天下呀?”
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老狗,他的业务能力真是连我都汗颜。
“排除这种可能,那就只有金蚕蛊了。”旁边站着的王正卿补充道:“只是这种蛊,据说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了,苗疆的传人,也尝试练了很久,但最终都没有成功。”
说完,他还问我瓜皮帽在给我下蛊的时候会不会还下了其他的东西?
“你是说金蚕蛊?”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体内的毒早就解掉了。”
王正卿无言以对,毕竟我说的也是,如果那天晚,瓜皮帽在暗中给我下蛊的同时,也种下了金蚕蛊,那他这是要做好人好事吗?
“现在主要问题,不是在你对香料迷雾的抗体,就是迷雾杀人的诱因。”秦老狗皱着眉头:“等等,你小子说你手脚被缚,这么粗的尼龙绳,你是怎么解开的?”
说着说着,秦老狗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从地捡起了我挣脱开的绳子拿到我面前,一脸的不解。
“这就是我要跟你们说的最后一件事。”
“什么?”
我没废话,直接伸出手,让秦老狗给我捆住。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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