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缝,王守财还准备怎么办?
但还没等他继续装逼,门口的警笛声就响了起来。
他脸色大变,估计也是没有想到,我的同事会来得这么快。
“王老板,现在你这些手下,我能带走了吗?”
我话音刚落,十几名我们局的同事就冲了进来,他们见况,话也没有多说,直接就把地躺着的那些壮汉给铐住了。
跟我打了声招呼之后,便把人给带了车。
我对着王守财挥挥手,话也没说,直接将店小二给带走了。
他至始至终脸色铁青,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人带走,那张能言会道的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开始慢慢摸清王守财的套路,他就是欺软怕硬,看我一个人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反正只有我一个人,死无对证,他只需要把我胸前的执法记录仪给拿走,然后即使我们发生冲突,他也可以,死咬着一张嘴说,是我暴力执法打伤了这些人。
毫无疑问,这样的方法是管用的,我们出警的纪律,一是要佩戴执法记录仪,二就是需要有一位搭档,两者都是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
但刚刚一瞬间,突然拥有这么多,我们的方士,王守财就彻底没招了,他知道这个时候少说话,甚至不说话,对他而言都是有利的。
毕竟这个时候他所说的每句话,在将来都有可能是呈堂供证。
我押送着店小二了车,领队的同事问我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关起来,先给一个十五天的套餐吧。”
“那不要审问?”同事问我。
我摇了摇头:“走常规程序,随便,做一个笔录就行,交给来实习的同事吧,这些只是小虾米,套不出什么话的。”
说完,我看像玉器铺子,此时王守财也站在门口,我们俩四目相交。
无论如何,现在王守财再也摆脱不了嫌疑,就算他跟陈半仙的谋杀案没有一点关系,那他在这背后藏着的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说清楚的,他在后台搞些什么名堂呢?
这些暂时都还是未解之谜,表面都朦胧着一层迷雾,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肮脏的东西总会被挖出来公之于众。
把这些人抓好局里之后,我便没有再管他们。
前面我就说过他们只是小虾米,真正的大鱼是王守财,以及王守财在背后搞的那些名堂。
而现在能保释他们的只有王守财,我想等王守财来保释他们的时候,再去突击检查他的玉器铺子。
这当然了,他也可以选择不来保释,但除非他想自己的员工被关押十五天。
但这样一来,他的玉器铺子可能就无法正常运转了。
事情到这也就算告一段落了,顾曼和陈琦那边有王正卿看着,我并不需要担心他们发生什么意外,如果幕后组织出现的话,秦沛会通知我,我在陈琦家楼顶留下的那一滴血,在祭坛再次启动献祭时,也会发出预警。
所以我赶紧回家睡了一觉,毕竟小命要紧,这段时间以来的体力与精力双重透支,让我体内的毒素变得不稳定了许多。
距离我一次回家才过了几天,今天早竟然就又一次毒发。
但让我好奇的是,体内的毒素似乎没有要我命的意思,好像只是在给我一种警告,让我多休息。
对,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但明明只是需要多休息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我却一直拖到现在,没办法,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
忙得我有些不可开交,忙的我都快忘记自己身还有未解的毒素。
不过这都不是最让我担心的,最让我担心的是今天出门之前,我疯狂的嗅了好几口种子的清香。
这才是最可怕的,我将种子和怀表放入暗格中,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去碰那些东西。
怀表是为了等将来,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之后,去找爷爷把话问清楚。
而种子就实在是我的催命毒药了,它在无形中摧残着我的身体,让我一遍一遍的对它瘾。
或许,有一天我甚至会离不开种子,像谢大海那样,将种子随时佩戴在身边,好运来化解我的运势。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是有些不顺。
但我也没有多想,以当时我的身体情况如果不去依靠种子的气体,来化解自身的脱力感,那我很可能要晚很久才到了。
而当时我也没办法打电话向秦沛求助,那么陈琦那边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能不能及时赶到,能不能发现楼顶的祭坛和骷髅白骨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某种程度种子确实帮助了我,但它对我身体所造成的慢性伤害,是可见的。
不过这件事之后,我准备每隔一周,服用一次药丸,来保证自己的身体不会再出现像今早那样的脱力感。
这一次我能化险为夷,下一次呢,谁知道?
又检查了一遍种子和怀表,确定其没事之后,我把它换了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
家里面还有一些余粮,我煮了碗鸡蛋面,趁热吃了之后又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床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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