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淬火莲的种子。”
“淬火莲?”很明显,他也没听过,紧接着便问我淬火莲是什么。
“能解我体内毒素的东西,相当珍稀,不过……檀木盒里的那颗是我花三万块钱从黑市拍卖会拍来的,香囊里的是令尊留下的,这中间的关联实在是让人莫不这头脑。”
赵幼发也被我给绕晕了,他端详了一会檀木盒中的种子,并没有将其拿出来。
“那就奇了怪了,我还以为这是某种香料呢,所以才能让香囊的香气保持这么长时间。”
他的话符合一个普通人的推论猜想,可一旦将其代入风水祭坛的幕后组织时,这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张老弟,你准备如何处理?”他问我:“如果那…那对狗男女要的是这东西,那……”
能感受出来赵幼发前后对王爱丽态度的改变,现在已经称呼他们为狗男女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一直淡定。
我摇了摇头:“最近有一个专门调查此类案件的小组涉入调查了,他们组长马会过来一趟,我们等他来了之后再做决定。”
赵幼发明白其中厉害,没有多言,只是收起香囊和檀木盒,将其交给了我。
我手下檀木盒,将香囊给他退了回来。
“赵大哥,这是令尊留给你的,之前很抱歉需要将它拆开,还是你收着吧。”
他笑着说没事,但拿过香囊之后,手却忍不住抚摸起香囊精致的雕花,眼神也开始飘渺起来。
我知道,他想念父亲了。
尽管这种时候再主动提起他的父亲不大好,但为了背后迷离的案情,于我,于他,都是有利的。
“赵大哥…”
我的声音将他从过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开口,就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
“没事,你问吧,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想想而已。”
赵幼发看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家庭私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说:“赵大哥,我想知道这枚香囊在令尊交给你之前,在谁身?”
赵幼发估计没想到我问的竟然是这个,他愣了一下。
“香囊好像一直在父亲身佩戴,每逢初一和十五,他都会把香囊取下,供在香案烧香,还有一些贡品。”
放在香囊之中随身佩戴,这跟谢大海的做法一般无二,只是谢大海只是随身佩戴,并没有像赵幼发父亲那样给供奉起来。
“那你就没好奇过,令尊为什么会这样做?供奉一枚香囊,这不符合情理吧?”
他点了点头,说:“我问过,但父亲说那是从一位高人那里求来的,比佛祖菩萨的要管用多了。”
“还有吗?”
“没了。”赵幼发摇摇头:“父亲不肯说太多,说多了他就生气了,并且……他很不喜欢我和母亲碰香囊,有一次母亲只是把香囊从香案拿下来放进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里,他就生气了,跟母亲大吵了一架;还有一次是我拿下来闻了闻,他就狠狠打了我一顿。”
从赵幼发的讲述中,我没从他眼神里看出任何怨恨的神色,他现在应该很想念父亲吧?我从小就是被爷爷带大的,说实话此时我很能理解他的感受。
但他刚刚说的话里面,却出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他父亲对香囊的占有欲,就如同早王正卿拍掉我手种子时,我的反应,以及心理,一模一样。
种子对赵幼发父亲的蚕食,与对我的蚕食,是一模一样的。
基本可以根据这一点确定这两颗种子的功效,如陈半仙所说,是邪物。
“后来,父亲走的时候,将香囊交给了我,他说自己这辈子做了太多错事,希望我能够弥补,他将香囊交给了我,叮嘱我要佩戴,要供奉,但那时候我太恨他了,很他对母亲不好,对家庭不负责,再加我那时候不信这些东西,就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听完赵幼发的讲述,我松了一口气。
这绝对是一件大好事啊,别的不敢说,但这种子能够影响人心智的作用已经被证实了,要是这些年赵幼发一直像他父亲那样随身佩戴这枚香囊,甚至还将其供奉,诉以信仰的力量,那后果可想而知……
或许他的事业会做的更大,但他的人……
我不禁联想到谢大海克死双亲以及自己亲儿子和儿媳的事,这太可怕了,世怎么会有这种邪物?
它的出现,开始让我对风水摆件的功效产生了疑问,让我在那些风水摆件和这颗种子之间的关联,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赵大哥,你别想太多。”我安慰他道:“或许,这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至于原因,等会你就知道了。”
赵幼发听我说到这里,脸涌起几分期许来。
说到这没多久,秦沛就已经来了。
“小子,我手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要是……”
这家伙冒冒失失的门都没敲就走了进来,话说到一半,便看到了床老态龙钟的赵幼发。
“卧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