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千金难买爷乐意,如果这东西跟我体内蛊毒有某种牵引,甚至对解毒有所帮助,那无论多少钱都要拍下来。
大概是我吃了第一口螃蟹,这些人胆子也放开了。
这不,我刚出完价,就立马有人举牌。
“1万2千。”
我有些不乐意的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利索的男人,戴着贝雷帽,但不对……男人的体格怎么会这么小?
就算是消瘦,骨架子也摆在那。
怎么感觉像个女人呢?再加她声音也十分中性。
而接下来的报价,基本就是我跟她互掐了,我注意到了她,她也注意到了我。
最后,她把价格抬到了2万。
而我刚工作没多久,几万块对我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两万,这里有位先生出价两万,还有更高的吗?”拍卖师扯开嗓子:“我再说一遍,这位先生出价两万,还有更高的吗?还有……”
拍卖师的疯狂营销让台下的看客们不乐意了,一个个嚷嚷着坑差不多得了,一颗破种子还想卖多少钱。
“2.1万。”
我举起手,这颗种子我是势在必得,那种无形的牵引感,就像羁绊一样,别人是碰运气,但我可不是,我认为这是我的机遇。
想到这,我索性放开了心态。
不过很快,那个贝雷帽男又跟我杠了,我们俩一千一千的往加,直到我把价格抬到了三万。
“好,那边那位先生出价3万,3万,还有人出的更高吗?3万。”
拍卖师还想继续叫价,而我周围的人都在说我疯了。
“小兄弟,我看你还年轻,这样不值当,你怎么知道那人不是托,故意跟你抬价的?”
“是啊小兄弟,三万块钱买点啥不好,买这个可就等于扔水里了。”
各种各样劝我的声音层出不穷,但千金难买我乐意,这种子我势必要探探里面的究竟。
不过我也注意到那个贝雷帽男朝我这边望了一眼,眼神里有些许怨恨,也就是这一眼,我愈发确定她不是个男人,哪有男人眼神这么阴柔的。
拍卖师吆喝了一会,试图鼓动其他人跟拍,但一圈下来,效果并不明显。
“好,3万一次。”
“3万两次。”
我攥紧了手,感觉心都来到了嗓子眼。
“最后再问一次,3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了?”拍卖师左右四顾,最后大声喊道:“好,3万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
“砰…”
随着一锤定音,拍卖正式结束了,旁边有人在恭喜我,也有人在嘲讽我,但我都没太在意。
我只知道刚刚那一刻,我有些疯狂了,现在我只想赶紧完成交易,赶紧拿到那颗种子,好看看他的神奇之处。
随着商行联盟的掌柜台致辞,拍卖会正式结束了,很快就有他们的工作人员来找到我,请我跟他们到后台完成交易。
步骤很简单,签两份字,卡一刷,他们就把那颗种子从玻璃罩里拿出来放进了一个小檀木盒里交给我了。
“张先生,合作愉快,商行联盟随时欢迎您来。”
工作人员笑脸将我送了出去,我心想你们可不得欢迎嘛,这不是给你们送钱来了吗。
走出后台,我赶紧掏出种子闻了闻。
只闻了一口,我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鼻塞了许久,忽然闻了一口薄荷油的感觉。
瓜皮帽在我身下的蛊毒导致我浑身会脱力,即使古一道长给我拔了毒,还赠我丹药,但不服丹药时的我即使无事,却也经常会无精打采,一副蔫巴巴的样子。
打个比方,现在再让我与瓜皮帽交手,三招我都接不下来。
但这种子里面的那股清香,却瞬间让我恢复如初,不过……怎么感觉刚刚恢复的力气又在慢慢削弱呢?
就好像鼻塞闻了薄荷油,左边的鼻子通了,结果没过多久,右边的鼻子又堵了。
没等我想着再闻一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我。
是商行的工作人员。
“您好,张先生,您拍下的商品,它的原主人想见见您。”
我愣了一下?这颗种子的原主人想见我,反悔了?还是不想卖了?
这种子的香气暂时看来对我身的毒大有裨益,若是它的原主人反悔了,我可不能答应。
不过我还是点点头,跟着那名工作人员又回到了后台,这里有为贵宾提供的休息间,工作人员将我带进了其中一间。
“谢女士,谢老爷子,张先生来了。”
工作人员对着房间里面的人鞠了一躬,转身给我让开了视线。
而我在看到工作人员口中的谢女士和谢老爷子时,怔住了。
这…这不是以天价拍走白虎牌和青铜豹的女人以及鹤发老者吗?
怎么会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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