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招远已经死,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哪怕招远没死,那也没用。
一郡太守,虽说在地方上权力极大,的确可以说得上了一方势力了。可他们在朝廷却就不算什么了,一郡太守,平时也根本没有机会上朝面圣。
也就是说,他们就算是想向朝廷澄清他们并非是造反什么的都没有机会的。
这样的情况之下,可以随便进出宫廷的武勇侯刘显,却可以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此的话,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招远的一些心腹亲信,那些跟他关系极为密切的文武官员,他们自然是不敢打开城门的,就算是被逼着,他们也不得不依靠现在手上的人马,据上郡郡城守住,不让刘显进城,以求获得暂时的活命。
但关键是招远已经死了,他们对上郡下面的官员以及官兵的掌控就不能做到招远那样的严谨了。
在刘显的威胁之下,他们多少都会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
造反的确就是死罪,他们敢阻刘显进城就是造反,这个也是由不得他们分辩的。
没事谁想死?并且还是会涉及到全家身家性命的情况之下?
而整个上郡官府,也绝不可能个人都跟招远、霍东等人狼狈为奸的。当中也总会有不少看不惯招远、霍东等人的所作所为。
就算是一些官兵,也都不是说跟招远他们都是同一条心的。
平时,他们也都只是限于招远上他们的上官,也不得不委曲求全,听从招远的命令。
招远死了,那么对这一部份人的影响力一下子就等于是没有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谁还想跟着已经死了的招远一起去死呢?
而这时,刘显方面,也早有了人到上郡郡城别的城门去喊话了。
如此,上郡郡城的守军,终于发生了骚动。
刘显来到了上郡后,在上郡跟上郡官府方面闹僵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的秘密。跟着刘显到了增山县,在增山县所做的一切,也早不传到了上郡郡城来。
当中不少的确还心怀大汉的官兵将官等等,在这个时候,心里都倒向了刘显。
最少,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对于招远这样的一个无道的地头蛇来说,如果他们处于武勇侯治下,情况肯定要比现在的好。
所以,当有人把心一横,喊出反了上郡官府,投效武勇侯刘显的时候,就应者云集,一下子就反转了过来。
其中,还有一些军将,他们率着愿意跟他们一同反了上郡官府,打算投效刘显的人,直接攻杀向主城楼的城墙。
如此,刘显带来的人都还没有动手,上郡郡城的城头就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同时,除了正南门之外,别的城门都已经四打大开。
刘显没有犹豫,马上下令,让张辽、往利岳、罗海等人,分别率他们的军马进城,迅速控制城门城墙。
没多久,正南门也被打开,刘显直接带着周仓、往利山岳、来山灰等人进城,后面的军马也同时蜂涌而入。
往利山岳率先冲杀上城头,将还在负隅抵抗的霍东一棒砸死,其余还敢抵抗的上郡官员或是官兵,也全数被乱刀砍杀。
上郡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的确让城内的百姓人心惶惶,但却并没有造成郡城混乱。
刘显命各部军马进城之后,迅速的控制了城门及城墙。跟着再派出快马,在城内奔走喝令,命令所有的百姓都待在家中,不得出门。
就这样,上郡就等于彻底落到了刘显的手中。
再进占了上郡官衙后,一道道命令发出。
先对那些上郡官府官员进行了肃清,那些敢反抗,已经被杀了的官员,立即派人前往抄家,将他们的家产充公。而那些临时反了上郡官府的官员,以及官兵的军将,视情况,给予一定的奖励。当然,如果其本身就犯事累累,死不足惜的,先收押起来,查实之后再另行处理,他们的性命,或者可以暂且保住,但是他们这些年跟着招远等搜刮到的钱财,肯定是保不住了。
同时,也就是安民。
三天后,刘显就下令开仓放粮,但这并不是太多,仅只是从抄家所得的粮食中,拿出了一部份来分发给上郡郡城的百姓,先让百姓获得一点甜头,让他们暂时的生活可以继续下去。
跟着下来,才是对百姓的重新整治。
登记好上郡城郡百姓的户籍,再根据他们各自的状况而进行治理。
主要的,就是原本就是上郡富户人家的,这些人家,并不需要官府的接济。然后再根据他们在郡城内的口啤,如果是好的,那么刘显不仅不会对他们如何,还会支持扶持他们。
如,一户富户。他们其家是经营茶叶生意的,平时,他们买卖公道,还不时都会做些善事,百姓对他们的观感很好。
对于这样的富户商家,官府方面不会对他们家里的财产进行清算,还会支持他们继续经营。
还有一些地主家,其家拥有不少的田地。按说,其中的确有一大部份得要收回官府所有,然后再进行一个统一分配,让那些没有田地耕作的百姓去耕作。
但是,百姓反映,甚至为其家说话,皆因其家,租借田地给他们耕种,从来都不会欺压他们,就算是官府方面要加重田税赋税,但这地主家都不会向租借他们田地的百姓增收赋税。甚至,有失收得时候,他也会免去佣户的田税。
这样有良心的地主家,刘显也会给予他们优惠的政策,不会将其家的田地收归官府所有。
刘显这样做,其实也是收拢一些中上层阶级的人心。
刘显在这古时代,是不可能照搬后世的那一套的,有时候的确需要灵活变通。
不管怎么说,怎么好就怎么来,不必要做一杆子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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