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夏芝臣约好了时间离开酒馆过去三天,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始终缭绕在心头。
所以在罕见的失眠了一夜之后,夏芝臣在营地走了许久许久。
自中间的军营之外,除去最里面的教堂方向,剩余三处夏芝臣都有细细走过。
最左边的也是最靠近森林的一边,在营地人数激增的时候,就会往里砍伐,虽然有所保留与规划,但较之三处还是畸形了一些。
作为营地的后来者,甚至比夏芝臣还要晚一些的时间都在那处,在布局与设施上看都算得新的,可治安对比其他两边稍稍有些混乱,不知是什么原因,但都在可控范围,打着擦边球。
一身棉布袍子的夏芝臣很是普通,而肩上好奇的黑猫在其他人看来是有些地位才能养得起的。所以一路走来只是被人盯着,却没有生出传说当中那种打劫盘道的情况。
大多已经不算是此地的居民了,海难、恶魔之灾等等都是原因,亦或是其余地区的迁徙者,到了这个相对安稳的地方住下来。
较之其他居民虽然富裕不少,但是却没有将钱财花费在住房上面,想法不言而喻。
而这些地方的大多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居住,在不幸之后能够留存得性命下来,就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了。
夏芝臣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片从未涉足的地方。很多人并不如其他区的一般外出务工,而是躲在自家屋子不知作些什么,能够见到的还有不少倚着门栏作手工,依稀可见寒芒闪烁。显然不是一般的玩耍东西。
对着夏芝臣看了半晌,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不仅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而且那种态度竟然还会让人兴起开心的感觉?
倒是夏芝臣肩上的家伙更加引人注意,只是依旧没有人与其交谈。与其他方向相比,这边的人都如警惕的小兽一般,不与人信任。
街道也是起初那样的黄泥地,只有自家门前有过些许修葺,其余来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在离开的时候,夏芝臣的感知当中还察觉着有人在跟踪,转了三两街口,头一抬精神力一动,外表未有变换,可给人的感觉却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免了一场麻烦,夏芝臣没有好奇对方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好习惯,夏芝臣没打算摒弃掉。
由尾巴的街道走到最里面的居民区,夏芝臣花了一个小时,不仅是路途上,更多的还是不好走的路,虽然许久未见雨水,但多时之后的走道将其已经挤压得变了形状。
由军营的中间穿过,跨越了宽阔的主道之后就是营地的最右边居民区了。
算起来,这边还是营地最早的一片,临着水流将恶魔挡在了外面,宽阔的河流之外,就是冒险者们的第一站,鲜血荒地了。
当初救下最初的那群人只有,就在此处驻扎防御,留下部分士兵,其余重新回返战场,直至最后将那片荒地改名。
所以居住的也大多都是营地老人,也就是泰摩高地过来的这边的原住民,以及当时贵族领地的那些领民,早已区分不开,有了新的名字。
老人也不是说年纪大的人,在经过了多代繁衍之后已经开了三五代,对于营地归属感很是强烈,与对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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