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请仙师早些安歇!小的这就告退。”家丁急忙退出院落离去。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我这里?”付兮再次问道。
嘶!
青年左手拉着茶几腿,右手扶着腰,龇牙咧嘴地缓缓站起身来。
“你就是付兮吧!我听我叔说了,叫我跟你混两年!你若是好生伺候我,我可以赦免你刚才对我的大不敬之罪!”小伙倒吸口凉气,耀武扬威地说道。
“是吗?原来你就是当今皇族四皇子,宫兄那位不服管教的小侄子啊!真是失敬失敬。”付兮笑着长袖一甩,澎湃的法力迅速将门封死。
“额!呵呵!哪有,我一向是个好孩子,在家听父母的,走上社会听前辈的,天色不早了,您先休息着!我先走了啊!”那小伙子一脸皮相,见势不妙顿时服软,越过付兮想要夺门而逃。
“别介啊!既然来了,身为长辈当然得好好招待我的‘小侄子’喽!你说对吧······”付兮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正在用力扒门的宫季禹汗毛倒竖,他缓缓转过头。
“你,你,你别吓我!我告你,把,把爷吓坏喽!咱,咱大理寺见!”小伙子瘫软在门前,颤着音威胁道。
“哟!还挺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这门已经被我封住了,今晚我要好好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付兮阴恻恻一笑,缓缓走来。
“你,你,你杵那!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我,我就要叫喽!”可怜一米八几的壮小伙,此刻鼻涕泡直冒。
“你叫啊!这里已被我布下了隔音罩,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听到!”说着说着,付兮手中乌光一闪,立时多了一根皮鞭。
啪的一声响,鞭子把地砖抽出一道裂缝!吓得小伙当场昏死过去。
切!真不经吓。
付兮失望地把皮鞭一扔,拎起地上的死猪,打开房门丢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无比娴熟,完事回屋倒床就睡。
是夜,月凉如水,鸡犬静谧!
“爹,您怎么还没睡?还在担心那三家吗?”钱多多路过钱忠住处,见钱忠无心睡眠,庭院中倒背双手,举头望月。
“哦,多多啊!爹睡不着!”此刻的钱忠眉头渐舒,和声说道,“倒是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和爹说说,爹帮你掂量掂量。”
“爹,孩儿无事,只是担心我们钱家的命运。”多多忧心道。
“唉…我倒是不担心他们赵孙郭三家,我担心的是那个叫宫保的。”钱忠提到这个名字,眉头皱的更紧了。
“怎么了爹?这个叫宫保的家伙有问题?”钱多多疑惑地问道。
“不是他有问题,而是这个名字有问题!”钱忠慎重说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多多一听此言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宫姓!他姓宫,难道你忘了当今皇族的姓氏了?”钱忠有些失望地拍了拍儿子的头。
“宫,宫…”钱多多有些迷糊的脑子突然清醒,惊得原地跳起,狂拍脑门,“这家伙居然是皇族的!”
“哼哼!不止如此。宫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出云国的永安王,也是叫这个名字吧!”钱忠手捻胡须,悠悠说道。
“什么!??那人是永安王?不可能吧!”钱多多这会,脑海中不自觉地涌现出白日里那枚暴发户模样的胖子。
肥剽滥颤那个家伙,正笑盈盈地张开双臂向他抱过来。
吓得多多浑身一哆嗦,不禁连忙摇摇头,把脑子里的画面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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