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密室之中,天哥跪坐在韩俞身前。
“你已是我门下记名弟子,为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宝物,唯有下品法器梭罗剑一口。”
“早年它跟随我走南闯北,感情深厚。虽早已用不上了,但还是舍不得丢下,你拿去吧!日后好生待它。”
老者将一个储物袋交给了天哥,面上颇多不舍。
天哥一听此言,大为感激,连忙叩谢。
“袋中还有灵石百颗,蕴精丹两瓶,升灵丹一瓶。”
“想来两个月之内修到十层,还是可以的。”
“至于能不能挤进内门?呵呵!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
韩俞说完,就挥手示意他离开。
天哥喜极而泣,行三拜九叩之礼:
“师傅引路之恩,徒儿铭感五内,末齿不敢相忘!”
言毕,天哥擦了擦眼角,头也不回地出了洞府。
洞内。
老者浑浊的眼眸,神光再次黯淡了几分。
一阵悠长的叹息声回荡不已!
两日后,居所已经遥遥在望。
天哥落下了云头,四下里找了一片空地。
这到是个好去处,竟是空无一人。
“嗯,那就这里吧!”
天哥自言自语道。
“出来吧!梭罗!”
只见点点青光在天哥右手中缓缓凝聚,一柄细腰弯吻的青金色衔珠长剑郝然显现。
这把剑给人的感觉很特别。
优雅中不失邪魅,剑身如柳,纤细异常。
如果不是之前试过它的柔韧性,天哥甚至会认为轻轻一劈便会从中折断。
剑锋泛起幽幽蓝光,锋利无比,甚至看久了会感觉眸子生疼。
弯曲的手柄触感细腻温润,感觉就像是摸着女子的柔荑,缠绵悱恻,久久不能自拔。
柄尾衔珠,宝珠莹莹烁烁,金光夺目。
“好剑!”
天哥即使不懂剑,也能看出此剑的不凡。
轻轻一挥,尺许茅草随风而断。
天哥收剑,满意之极,连连称好!
几个恍惚后,原地只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在回荡。
············
前脚进屋,后脚就顿住了。
“呃造!忘了问他要剑诀啊?”
天哥一阵捶胸顿足,懊恼不堪。
良久,天哥收敛了自己的小情绪:
若是现在再回去要,太浪费时间了。
两地相隔甚远!一来一回便是好多天。
吾今身有要事,不妨日后再说吧!
反正只是剑诀而已,藏经阁离得这么近,它不好吗?
无奈,这洞府的门刚打开就又关上了,洞府的主人也一溜跑没影了。
藏经阁。
整整三个时辰过去了,天哥走马观花,将整个一层给找了个大概,愣是没有发现任何剑技。
奇怪之余,一打听之下才晓得剑技这种东西,属于高档货,在二层以上才有。
天哥顿时无语,白找了仨时辰。
天哥却突然止住步子,一拍脑门儿。
对了!差点忘了。
紧接着他匆匆跑到门口,对着那位李师叔恭恭敬敬一拜,放下一颗灵石。
果然呐!
灵石刚放下就没见了,随之出现的是一块黑黝黝的令牌。
天哥抄起令牌,欢欢喜喜的进去了!
二楼上,天哥一阵犯嘀咕。
眼前的一切跟一楼的区别太大了,他很不适应。
“这位师兄好生面生,应该是第一次过来吧?请赐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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