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过圣旨,魏登扑被带上脚镣手链,不由分说推入地牢锁上了门,魏登扑直接懵圈。
直到现在,他还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圣旨上把他说成是大逆不道,可怎么个大逆不道,又说得不清不楚,真是祸从天降啊!
直到有人下来告诉他,私藏兵器意图谋反、而且是全家抄斩、第二天立马实行,并且家人也被送进来关押时,这时他才明白,上面肯定是魏公公出事了。
魏公公若在,谁有这个胆量来动他!
当他看到监狱四周全换上锦衣卫,并且还由身着大明边军服饰的人与锦衣卫共同巡视时,就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面对家人的哭啼与埋怨,魏登扑痛苦中拼命思考着。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法子,一个能使他全家人逃出升天的法子,他几乎都忘记了!
“汝等都过来!”
魏登扑费力地挪动身子说道。
“老爷、何事?”
魏登扑的妻子移到身边,脸上还带有泪痕。
魏登扑还育两男两女,还有四名侍女,一共十一人,除了四名侍女慢慢过来以外,其余两男两女围着一名七十多岁、瞎了眼的老太太没有过来。
“唉,儿哪,你想要自裁何必如此麻烦,在这儿就行了,何必这么大费周折呢,只可惜我那四名儿女哪!”
说完,老太太又与两男两女哭成一团。
一见老太太误会了他的话,魏登扑顿时急了眼。
“咳呀,母亲大人,您误会了,这这、咳!夫人,汝等速速移吾过去!”
“汝意何为?”
“到时便知,快!”
魏登扑夫人拗不过,只好与四名侍女扶着他慢慢起身走过去,身上的锁链托在地上,发出‘哐噹哐噹’的沉闷声响,显示非常沉重。
套在身上的锁链、原本是用来对付具有武功底子的采花贼,如今却用在魏登扑身上,差一点把他给压垮。
等到了老太太身边,他一屁股坐下来、气喘吁吁,老半天都没回过气。
老太太等人连忙给他按摩、推拿,慢慢滴、魏登扑才回过了神。
里面这么大的动静,外头守卫的锦衣卫早听得一清二楚,有几个还特意进来看看,见是魏登扑弄出的动静,便又缩了回去。
反正第二天便要死了的人,就由他去吧!
此刻,魏登扑被众人围在当中,他抬头看向他的夫人。
“夫人,脱吾鞋袜!”
魏夫人一愣,抬头看看魏登扑,见到他的眼睛,此时此刻特别的明亮;迟疑一下,便随即脱下鞋袜,一股难闻的味道顿时弥漫于监牢内。
“你妈的、好臭啊!”
“他娘的,呃……!”
站在门口的锦衣卫,正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魏登扑,猛然间、一股臭鱼烂虾的味道直往他的鼻子里钻,薰的他拔腿就往监牢外跑,连门都忘记了关!
监牢里面,别的监仓犯人也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往角落里钻。
就连魏登扑的家人也拼命用手捂着鼻子、躲向墙角里。
唯有老太太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
“扑儿,你多久没洗脚了?!”
魏登扑听了不由得脸红了一下,随即费力将手伸向脚底板、一阵子的绰绰扣扣。
四名侍女与四名儿女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大吐特吐起来,弄得整个监牢又增加一层酸臭的味道,一些忍受不住的犯人大声咒骂或请求调换牢房,整个监牢一片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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