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近两日长安城出现一些流言,有人传言我等驻扎于此,是王上欲效董卓之举,权倾朝野。”皇甫嵩今日也进了长安,去拜访故友,知道了城中的一些事情。
刘辩听完皇甫嵩的汇报,言其已从杨彪处、百姓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百姓们似乎忘帘初是谁提供食物、衣物、护其到长安,在他们心中,董卓给他们带来的痛苦是难以磨灭的,一旦涉及董卓,他们的理智便显得不那么重要。
刘辩接过荀攸递过来的一碗热茶,盘了盘腿,言道:“如今尚不知河东西凉军有何动向,大军不宜撤回弘农。今日朝堂之上并未有人提及此事,应是陛下将此事压下了。至少陛下对弘农军并无怀疑。”
“陛下仁德,与王上亲近,自然信任。然人言可畏,王上还是尽早做好准备。只望王司徒保持本心,休要晚节不保。”荀攸品了一碗茶,思忖了一番,还是对刘辩进言道。自古诸侯王不应离权力中心太近,否则一定会生祸端,他对于刘辩拒绝封赏这一举动表示赞成。另外,这也是刘协或王允的试探也不定。
荀攸才完,皇甫嵩也言道:“王上,与王子师言霍、梁之事,言辞是否过于激烈?”
“寡人只是希望王司徒休要被权力迷了心智,自古权臣,一者族让势骄恣,招致祸患,二者心生谋朝篡位,祸害社稷,皆不可取。贤如霍子孟,亦难逃为妻隐瞒谋害皇后之举,不可取也。”刘辩摇了摇头,他觉得不给王允一个当头棒喝,王允可能根本转不过这个弯。
皇甫嵩、荀攸两人对前事还是有些了解,对于刘辩的话也没办法辩解。荀攸更是想起刘辩多次与他提起的士族问题,他自己私下里也想了很久,但是也没能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至少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事。
一个人背后有着家族的支持,而这个让势后势必要为家族谋求利益,让家族更加壮大,家族才能经久不衰,这是人之常情。但也就是这些所谓的人之常情,经常却能成为扰乱朝纲、风气的源头。下贤者无数,而能真的不为家族而一心为公的人少之又少,或许只能由严明的法令约束。
但以什么法令?这种法令又能否冲破重重阻碍施行?恐怕还没等施行,这些士族便要反了,所以这还真的是一件极难的事。
荀攸有些头大。
片刻之后,荀攸心中不禁苦笑道:“若要行此变法之事,非强君不可,某一个弘农相烦恼个什么劲。”
“公达?”皇甫嵩见荀攸端着茶碗呆坐着不动,出言询问。
荀攸的思绪停止,反应过来,言道:“无事,只是想到一件旧事。”
荀攸未,刘辩、皇甫嵩两人也就没问。
正在此时,徐宁走了进来,对刘辩言道:“王上,蔡大人府上千金向您辞校”
刘辩闻言,便对皇甫嵩、荀攸两人笑了笑,走出营帐,今日的商议也就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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