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景缎额角留下冷汗,他尽可能想一个办法让妻女脱离事外,可是他并没有把握。他并不知道这个面具黑衣人的底细,也不知道他身手究竟如何。但是从他悄无声息出现在古庙内,就绝对不是一个寻常的武林中人。这个人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而且精神有些异常,没人知道他是不是一个疯子。光听他说起的那种“力量”,就够让人觉得邪乎,至于真伪更是无处考证。
他说到了玉先凤,关于她的一切也依旧是一个谜。她永远都是那副十七八岁少女的模样,只是青丝尽白,显得格外妖异。她究竟是不是就此人所说那样是因为某种“诅咒”而长生不老呢?
这些金景缎根本不关心。所有人孤家寡人都希望自己长生不老,而他只希望和妻子一道,陪着金织长大,这样就足够了。
可是她们的安危连番受到威胁,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所能做的唯有尽心尽力保护她们。
金景缎长叹一声,说道:“你们都在追寻那块令牌,而那块令牌,根本就不在我手里……”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安载禄的鄙薄,他冷笑一声,只当他是在转移众人注意力,说道:“当年老教主分别给了我们五人一块令牌,就是为了将来某日打开宝库的,你又怎的没有?”
金景缎淡淡道:“如果我说,老教主说的那个宝库,是一个谎言呢?”
安载禄一愣,狐疑地转了转眼睛,冷笑道:“怎么可能?你把玄金令老实交出来,有没有,一探便知!”
金景缎只是轻叹一声,小声对秦霖说道:“秦兄,此事不会善了……还望你帮我妻女逃离此处。”
秦霖说道:“那你呢?”
金景缎苦笑道:“我……我留下来牵制住他们……凭秦兄功力,我的这个小小的愿望,你不会不满足我吧?”
秦霖笑了笑,说道:“那道不如你先带她们离开,我留下来探一探虚实。你去往我的如梦教躲一躲,事后我们再汇合。”
安载禄侧着耳朵偷听,一听他们正琢磨如何逃离,便立马叫道:“今天这事解决不掉,谁也别想走!”
说着,他便对慕容奎说道:“慕容堂主,你来替我牵制住秦霖,我来抓住他们!”
慕容奎心里暗骂一通,心想:“你把那家伙丢给我,自己倒是选了个无力反抗的,真是机灵!”
没人会想要和秦霖正面交手,尽管他也只是听说,没有真正与他交锋。但是一些江湖流传,绝非像是坊间流言蜚语那般添油加醋。这样的敌人,你宁可认为他很强,也绝不可低估他们。
说着,安载禄便立时抽身奔向了金景缎,正当金景缎将妻女藏于身后,秦霖便首先上前一步,二人连番对了三招两式,一回手,再一出手,安载禄顿时感觉到比之先前强大了几倍的力量涌动而来,登时脸上一涨红,被秦霖一掌给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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