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成这样,加上那些人说的那些话,所谓的监官长莫非就是那个欧洲混血的另类男人。
莫不是自己等下就要见他吧?以这副模样又不是送上门的风情女子?
她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找东西防御,来到抽屉桌子面前打开翻来覆去的找着,防身是没有的,没有所谓的利器防身。
喜瑞很失望,自己快二十岁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哪里见过这等事?
——噔噔噔
十分有节奏的脚步声传过来了,她的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会儿知道了,大概要见的人已经来了。
第一时间就是躲起来了,她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了,那就是卫生间了。
喜瑞歪歪扭扭的踏着高跟靴子跑到卫生间躲了起来。
刚深呼吸一口气门就打开了,她赶紧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嘴巴。
听到有人进来了,关门紧接着细细碎碎的脱衣服声音,然后就是地上鞋子的声音,男人脱掉上的一切,只穿着裤子。
喜瑞慢慢的移动着身子,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种情况自己可能没有一点胜算呢?
他若是出手自己肯定没有还手的余地。
长长的黑色波浪发丝弄到脖子里面去了,刺痒刺痒的有些难受,她伸长脖子想问扯一扯可是就这么一扯突然很想打喷嚏。
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想要打喷嚏,该怎么办?
——噗嗤
滕冽准备歇息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了声音,他快步来到卫生间,拉开房门。
喜瑞惊呆了,赤裸上身的他,俯视着自己畏畏缩缩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有一些惊慌失措。
男人性感的身材,暴露无遗。
滕冽看到她的一瞬间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女友,这模样是她最为美丽的时刻,该死的!到底是谁把她弄成这个鬼样子的。
居然还赤裸裸的送到自己的房间。
“我是无辜的…………我……我是被强迫的!”喜瑞语无伦次挥手解释,知道自己死定了。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一个劲的求饶,想要活下去的心十分的强烈。
朱红的樱唇,大大的眼睛,美目不停的闪烁着可怜的泪花,眉眼之间太像她了,居然有一刻的不忍心。
滕冽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粗暴的拉起她,喜瑞躲闪抗拒都没有用,说了自己体力根本盖不过他,只能像个被宰的兔子被这个男人从卫生间里面拉扯出来。
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被他一手推倒在柔软的灰色大床上。
“救命啊!你想干什么?!”喜瑞大喊大叫起来,拼命的后退,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恶魔。
“救命?你怎么进来的?居然敢跑到我房里?”
滕冽质问,他英俊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嗜血的恶魔之心。
此刻他很镇静,可是喜瑞就不同了,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被人摆布弄成现在这个造型。
“我不知道……一个白衣男人拉我进来的,我问她们我不告诉我……一个劲的给我化妆打扮……还说………还说什么像不像的………”她都快哆嗦了。
可是奈何这个短裙为什么这么短呢?都快到了大腿根部了,自己这么躺着岂不是让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给看了个遍?
“脱掉!”他严厉的训斥,这是命令。
“不要!”她拒绝,这男人也太无耻了,他这是起了色心啊!居然想上自己?
男人的脸更加阴沉了,似乎快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