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自保?别以为我没有听见,你还不是一样昨天晚上威胁别人要自杀,你也想出去!”
他纠结的说,表情阴冷起来,想活着出去采取行动是正确的。
喜瑞还不是一样,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不帮自己,好歹两个人也相识一场,她太不帮人了。
“是,昨天我也很害怕,我弄伤了自己的手,我知道我出不去了!他们不是一般人,训练有素,你再看看其他人肯定经历过和我们一样的情况………”
她抚摸着自己的手掌,还是火辣辣的,更别说自己不停的干活,没怎么歇息。
想到这里,她真的是更累了。
“咳咳……我现在肚子疼得厉害,我不想留在这里,一刻也不想………”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很是烦闷,这种心慌和害怕让他晚上做噩梦。
他爸妈也不知道报警了没有,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喜瑞躺在一边,闭上眼睛,喘息着,正在调节自我状态。
监控室里面的男人,却玩味的点燃了又一根烟,之后又狠狠的捏灭了。
——咚咚
“进来。”
滕冽慢慢的将座椅转动过来,双手交叉昂首,就看到来的人是狼白,狼白带了一个人进来,白衣褂子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来的人是仁心。
仁心处理这里所有的卫生系统,他必不可缺,三个人运行,才是最为坚固的而且十分默契。
“滕冽,我把仁心带过来了。”狼白笑着坐在一边,拉开椅子也让仁心坐下。
仁心眉间有一颗美人痣,特别的魅惑,面容阴柔,内心却很沉稳,算是他们之中最为沉稳的一个人了。
“说吧,你突然找我过来做什么?”仁心嗓音很是温柔的问。
他可忙着呢?毕竟给人的身体做各种手术很是困难的。
就是这学医的他,多少有些癖好,例如肢解尸体啊,或者组装尸体各个器官什么的。
他特别在手,也十分有兴趣的很。
“无事不能找?你最近忙的很呐,这不新进了一批人…………”
滕冽问,表情祥和的很。
仁心拉开衣服似乎很热一般,他漠然的坐下,姿势优雅。
“对,我们的宗旨不杀一个人,不听话的随便处理了,伤残程度也很低,我都按照规矩和时间放出去了,万无一失………倒是听说这一次进了一个特殊的人?”
“哥们就是厉害,怪不得上头夸你做事精密,我都佩服了………”狼白赶紧拍马屁。
“狼白,就你会唱戏,这戏精上身了就跟真的似的,还真以为自己成神了呢?呵呵………”
仁心笑里藏刀,让狼白傻笑起来,他可没这个意思。
“你做事我放心………毕竟你是最后一道工序,我们的正常运行最后看的还是你,我这个监管长只不过是挂名而已,实在不用做什么………”
滕冽站起身子,负手而立,来回走动,靴子啪嗒啪嗒的声音很有节奏,突然他便停下来了。
“滕冽你这么说我和仁心不服啊,这里就属你最有头脑了,我知道你这也是为了自己,表面臣服于上头,其实你是想建立自己的帝国,然后粉碎上面的幻想。”
一个人非黑即白,可是滕冽什么也不是,私欲自我,包括替天行道都可以说。
他是主心骨,他们都是陪衬,赚钱的时候也有,最重要的就是满足自我。
“狼白你又知道?我劝你少喝酒,如此年纪居然有脂肪肝,你肉也吃多了,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