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雨被医院叫去调查问题,苏颜也跟着去了,那人已经安静下了了,这捂着他被电话砸的乌青的脸。
“说说吧,怎么回事”说话的是穿着警服的人,旁边陪着医院的领导。
“我妈突然死了,我找医生讨说法,她,用电话砸我。”那人恶人先告状,指着苏颜。
“你说说,你为什么砸他。”警察转向苏颜。
“他要打人啊,那么多人看到了,我不制止吗?”苏颜不卑不亢。
“你是什么人?”发问的是医院领导。
“我是病人,找张主任看病,正好在医办室。”苏颜镇静的回答。
“我没打人,我是被打了。必须要赔我,医药费。还有我妈被你们治死了,你们也要赔钱。”那人越发无赖了。
“你母亲的死我们也很遗憾,但是我们医院的医疗记录和你母亲的病例我们都调阅了,并没有治疗失误,一切都是符合程序的。”院领导耐心地给该男子解释。
“有没有问题,你们自己说了算,糊弄我们。”那男子根本不听,只顾胡搅蛮缠。
“当然,您也可以申请医疗事故鉴定.......”
“你们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赔钱!”
苏颜算是领教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薇雨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后来薇雨告诉苏颜,遇到这种事多了,她心都寒了。医院每天都上演着人间地悲喜剧,形形色色地人和事,老人生前,子女个个躲得远远的,生怕让自己多出了钱。死后个个都是难得的孝子贤孙,哭的声泪俱下,各种闹,就是想利用人死了多要点赔偿。
“我只能说,我无愧于一名医者的心。”薇雨的神情无奈又有些悲凉。
事情的处理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中华智慧,医院免掉了一部分治疗费用,苏颜给那人赔了5百块药费,就这样结束了一场闹剧。
薇雨要把钱给苏颜,苏颜笑道:“我能眼睁睁看你挨打呀。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不?”
她们高中时,班里有个女生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有些来往,就是看不惯苏颜,嫉妒她,总是找她麻烦,有一次竟然在校外纠结不良人员想要教训她,那时薇雨和她们班好些同学挺身而出,保护苏颜。
“咱两之间,算的清楚吗?当朋友就是这样,能为你做点事我很开心。”苏颜说。
“话说回来,你这个身体你不能再大意了。我听说你到老谭那上班了?私人企业,用人用的扎实,你这么多年没工作了,工作强度你受得了不?”薇雨关切得问。
“还好,不算太累,不过就是8小时以外得时间被占用得太多,我得生活有点乱套了。加上和方展这段时间闹得不好,他妈前阵子又住院什么得,事都赶到一块了。”苏颜无奈。
“苏颜,听我的,给自己放个假,你这样会崩溃的。”薇雨拍拍苏颜的肩膀。
“你说的我何尝不想,可是我工作才上正轨,请假老谭不说什么,底下的员工又要乱猜了,苏苏还有两个月中考,我怎么走?”苏颜看着薇雨又说:“我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呢?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薇雨这次下了决心,不管苏颜怎么推脱,她一定要拉她一起出去走走,她在心理学方面也有一定的建树,她职业的敏感让她觉得闺蜜的心理压力特别大,如果不干预,很有可能发展成抑郁症。她能想个什么方法说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