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不可否认,刚才算得是无缘无故响起的炸雷声,那是乌乌牛凭空弄出的杰作,他脚踩李自成运用法力架设的僵尸桥,从半空中费心费力依然进不了属于男人的禁地,无奈之下,一拳头攥紧便打在坚不可摧的结界。
结界除开恐怖的响声,及强烈的震感以外,别的任何动静都没有冒出来。
乌乌牛是名巫师,从远古走来,自身经历过的岁月到目前现在,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弄不明白。
若用现代人的思维观点说,他们那个销声匿迹的蛮荒社会,人与人的交流,远还没形成正规的文字,一切全仰仗嘴巴对外传播信息,全仰仗大脑储存保留记忆。
显而易见,现实与想象存在很大差距,他来自于蛮荒,自身还继承着失传的蛮荒文化。
这时候,他浑身上下穿衣打扮类似于神经病乞丐,不但整个人所拥有的脏无话可说,衣服裤子边边角角全挂满各式各样动物肢体做成的骷髅,一响动一恐怖。他头部戴着个饕餮面具,手指甲足足有半尺长。
旁边紧挨着的位置,徐福模样倒是多出几丝难得的儒雅之风,一身几千年未曾改变过的大秦官服,除开陈旧与威武外,远看着似乎保存几分严肃几分久经岁月所独有的浩然正气。
也源于那股未曾消失的浩然正气,对乌乌牛刚刚有的鲁莽行径持有不同看法,他极力劝说:“大天师,您若真想抓那位臭小子,一时半刻无需计较那么多有的没的,只要白日昼夜派人守候在结界外面,还用得着担心抓不住人吗?挥拳轰击结界不但费力不讨好,其结果更加容易打草惊蛇,最后起反作用岂不是得不偿失。”
乌乌牛的神情不以为然,“打草惊蛇又怎样呢?这片土地没有谁逃得出本天师的手掌心?那些看着没屁用的女人真应该去死,竟然敢勾搭来历不明的人,当本天师闭关有意欺瞒本天师,罪该万死。”
嘴里训责着,他低头又看身下世界,依旧老样子雾蒙蒙的啥都看不见。
一阵阵失望萦绕胸腔,他转身去略显烦躁的同徐福交代,“为避免有意外发生,在结界外面守候着抓人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实施,你手下毕竟人员众多看得过来。”
“全听从大天师的安排调度,我绝对不会辜负大天师对我的信任。”
徐福是副卑躬屈膝毕恭毕敬的模样承诺着,他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懈怠及掉以轻心,“这件事情我会亲自着手处理,不知死活该遭受千刀万剐的臭小子,竟然胆大包天冒充我大秦驾崩的先王,纯粹是藐视我大秦,对我大秦千千万万将士的羞辱和不敬,无异于挥舞战刀入侵我大秦赖以生存的领地孰可忍孰不可忍。”
同时间脑海里浮现出先前鸟蛋在私底下悄悄讲述的话,再汇总李自成刚有的诸多看法,他内心深处并不像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怒不可遏,但作为活过几千年的大秦子民,为能够凝聚整个大秦子民的心,一种强硬姿态早已注定了必不可少,因驾崩的先王不允许外人侵犯,对将士的羞辱与不敬,也属于不共戴天的大仇大恨。
今后若干日子,他若是想要继续巩固在此经久不衰的至尊地位,先务必竭力强化嬴荡的正统性。
只是有绝对碾压实力的乌乌牛,内心对徐福存有的小九九不感兴趣,他看继续待在此地已明显失去意义,一挥手就准备转身先行离去,“这地方雾蒙蒙的啥都看不见,我们还是下去好好谋划吧?”
可嘴里的话刚说完,立马想到个新办法,一俯身对准结界叽里咕噜讲几句,他向眼前的虚空世界上下挥动右手,平时收藏的法杖便从袖口飞出来,在雾蒙蒙的结界边沿晃了又晃,整个结界顿时浮现几行大字,“快些交出那位臭小子,彼此间依旧老样子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用人头祭祀,请贾话出面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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