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中央快速消失的背影子,吴联记摇摇头,又坐着迟疑了大半天时间,最后不情不愿关掉身前正在使用的电脑。他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嘴里面嘀咕:“今天真麻烦,这么大雨,偏偏跑出去拖挖掘机干嘛呀?”
可即使是怨声载道,也不能无动于衷,因他没本事阻止,理所当然应该积极的去配合。
生活当中,很多事情都是责任,不可以想推卸就随随便便的推卸。
先跑去找把雨伞,再几下撑开拿在手里,他火急火燎打开房门,紧紧跟随潘溪霞先前步伐,径直追出去。
在天坑,他看潘溪霞浑身上下早已淋成落汤鸡,还忙碌着不停不止的跑前跑后,顿觉有些心疼心痛,又忍不住大声抱怨几句,“霞姐,你咋搞起的,今天这么大雨,弄感冒了怎么办呢?”
是无所谓的仰起头来,潘溪霞抹抹眼角雨水嘿嘿笑下,表示不能理解所答非所问,“你为啥跑来了呢?”
这件事情用得着多询问吗?
吴联记两个耳朵听后瞬间里冒出几丝怒火,他是个不客气,直截了当的把整个问题转移回去,“你还好意思问我呢?你在家里面撑着雨伞走了不是硬逼我前来吗?”
确实没丝毫撒谎的意思,他今天要不是担心潘溪霞独自在外面的安危,肯定不会冒着大雨匆匆忙的跑前来。
满是歉意笑笑,潘溪霞坚决不承认强加头上的责任,“你有没搞错?前面出门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讲过要来拖挖掘机,自己脑袋发烧瞎猜测乱蒙的,归根结底这事情没理由怪在我头上。”
懒得浪费口舌继续在此争论,吴联记用雨伞遮住潘溪霞的人,一只空手伸过去帮忙拉扯两下皱成锯子齿的湿衣服,雨水迅速流成小河小溪。他心疼中连连咋舌,同时间里发出个严重警告,“霞姐,看你这副狼狈样儿,今后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这样子乱胡搞的,听明白我的意思不?”
反复打量下忙碌大半天时间才套牢的几根钢丝绳,潘溪霞感觉里大功告成,她站直身子,先在雨水中搓了搓弄脏的两只秀手,再用力拉扯几下紧贴着身子骨的衣服裤子,理理额前湿漉漉的秀发,一脸不屑尽是些狂妄和挑衅的坏笑,“真是的,我是你的姐,你凭啥资格大呼小叫管教我呢?没大没小不懂做人的规矩。”
吴联记不要搭腔,他把手掌心撑着的雨伞快速递过去,“你先拿着。”
弄不明白到底要干些什么?潘溪霞瞪大眼睛,却条件反射般乖乖伸手接过递来的雨伞。
一时间两手有了空,吴联记想不起日常生活中的诸多忌讳,几下功夫快速脱掉外面的衣服裤子,不由分说顺势丢给旁边潘溪霞的人儿,“快些拿到挖掘机驾驶室,立马脱掉身上那些已湿透的衣服裤子,免得感冒。”
很是明显的,潘溪霞站着没有挪动,她整个人丢魂落魄似的流露出满脸惊诧,不是因为吴联记不拘小节在此脱衣服裤子,而是亲眼目睹到神奇的项链,充满仙气的灵性熠熠生辉。
完全是刚刚打开的心灵不设防,她两只眼睛似乎看到许多七彩的光芒,从吴联记戴的项链中投射出来,一股能穿越五脏六腑的温暖,令灵魂意识萌生出心悸,突然间忘记掉自身的存在。
吴联记哪知道项链在无形中惹出祸端,他看潘溪霞站着没反应,立马开口催促,“霞姐,你快去呀?”
从恍惚之中缓过神来,潘溪霞看吴联记只穿条内裤,不由得询问:“你衣服裤子给我穿了,你不要穿么?”
“我是个男人,身体素质棒棒的,又不感觉冷。”吴联记无原则吹嘘着,他拿回雨伞,单手胡乱推几下,硬把潘溪霞强制性推进旁边挖掘机的驾驶室里。
不过他没急着匆匆忙离去,而是转身观看潘溪霞弄的大阵仗,摇几下头忍不住笑说:“霞姐,你看看你跑来搞出的这事情,简直是画蛇添足,在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
可在潘溪霞心目中并没觉得有啥不妥当的,她几下脱掉自己打湿的衣服裤子,一边忙着穿干衣服,一边不以为然应付着自我辩解,“一个人单独跑出来做事情,我这不是为了保险起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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