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童铁有自己的算盘和理由,他面部神情瞬间里变得是皮笑肉不笑,“真是想得起来,你那不是存心让我做恶人吗?不想想我真如你讲的那样子说,杏明远嘴上不出声,那个心肯定骂死我的祖宗先人。”
临到末了,他咧嘴嘻嘻坏笑,“你在后面躺着也不错,算是提前养好精神睡好觉,只要等下爬上了火车,两人世界岂不是任凭你爽翻天,那时候旁边没有人打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嘴里阴阳怪气描绘着,还不忘配合着整出个猥琐下流的笑。
吴联记两个耳朵烦躁不愿意听,他强行打断童铁还在说的话叫嚣道:“一边凉快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几乎同个时间里,他双手整理几下穿的衣服裤子,立马向车窗玻璃靠过去,其目的是想看外面情况,好准备着抓紧时间进入火车站候车室,毕竟杏花的人已经先行进去,不能让对方长时间单着心里感觉不高兴。
未曾想,杏明远匆匆忙的独自返了回来,一打开车门看到吴联记,愣下神不由得询问:“你怎么在车里?”
真是冤家路窄,吴联记急中生智赶忙解释,“我刚爬上车来的,昨晚在县城。”
杏明远自然是死个人也不愿意相信,却找不到好的处理办法,只好不予理睬先忙自己的事情。他在副驾位拿起刚弄丢的香烟,顺势抽两支出来,一支递给童铁,一支自己用打火机点燃。他瞪眼睛接连吐两三个烟圈,最后指桑骂槐,“别整天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天生的贱人命,这辈子注定没那种好运气。”
吴联记全当听不见,他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息事宁人,谁叫杏明远是杏花父亲呢!很可恶的身份,神主牌。
杏明远心高气傲不领情,一看对方认了怂不敢吭声反击,臭不可闻的恶毒话又冒出来,“不事先拉堆稀屎多照照,我家里杏花是你这种无知货色能高攀的吗?今后要让我再看见你跟着杏花,立马打断你两条狗腿子。”
很是明显的,他不想多浪费口舌,几句警告话讲完后立马转身先行走人。
只是,他心底下存有的怨恨显得更加怒不可遏,狗日野杂种,一路几小时跑过来,竟然躲过我的眼睛偷偷摸摸藏身在后备箱里,我他妈的也是个大笨蛋脑子不懂变通转弯,杏花出现几次反常状况不说,还偏偏自讨苦吃总发神经端坐在两座椅之间的位置,这不明摆着是在同我耍诈搞鬼吗?
今天算你狗日野杂种耍滑头,只是今后彼此拥有的日子都还长着呢!一旦轮到我真正抓到了把柄,千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讲情面,自以为找到靠山可以耀武扬威很了不起似的,在我面前算个屁,那钱又是你的……
不过也有值得庆幸的,他此时此刻为自己能有先见之明,成功粉碎掉杏花与吴联记的约会倍感高兴。
在他内心深处个人持有的观点看起来,吴联记属于没文化没羞耻的大忽悠,一直都是采用江湖骗术在弄钱。
而依旧坐在车里的吴联记,他唉声叹气,自个儿算是彻底郁闷死。
童铁反而乐坏了,他歪管吴联记难堪下不了台先取笑,“你老丈人整天想找你麻烦,你就找杏花麻烦,立马加班加点努力给杏花肚子里装个小人儿,看你老丈人到头来还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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