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摩托车,没有花费多少功夫,杏明远顺利抵达稻桶镇镇政府外面的广场。
还没跑前去找人,先发现童铁的车亮着灯,杏花见此情景,她从摩托车的后座翻下来,开口先说:“爸,你骑摩托车先回去吧!童铁不需要我们喊已经出来,车前两个灯都亮着的。”
三两下停好骑的摩托车,杏明远哪愿意听从安排,他紧跟在后面向童铁的车走去,“急啥呢?我都把你送到镇上来了,还是亲自把你送上车再说吧!反正现在时间早,回家去也是睡觉。”
只是,内心并不是嘴里讲的那么回事儿,他怀疑吴联记在此,自然而然不放心想要事先弄明白。
借助他近些日子对童铁了解,今天时间这么早,提前没人叫自己肯定爬起不来。
可事实是人已经起来,这说明个问题,谁背后替他和杏花跑前去叫的人呢?目前最大嫌疑莫过于吴联记。
富有逻辑,推理也显得很实在。
今儿个,吴联记不仅事先把童铁从床上强行拖下来,此时此刻还满怀期待坐在车的后座。
隔老远看到了杏花,他抑制住兴奋对驾驶位坐着的童铁小声说:“按照讲的计划来,你无需管我的人,只管随你性子大胆的想要咋发挥就咋发挥,全当我这个人在你车里面彻底消失。”
在同个时间里,他翻过座椅倒进事先早已弄空的后备箱,几下扯过准备的纸皮把自己盖住。他深知杏明远的疑心重,倘若给杏明远无意之中发现他的人儿,那种结果注定不堪设想。
童铁打两个哈欠转过头去,他笑了笑没说话,却主动放下身侧的车窗玻璃,看旁边人走近后问:“来啦?”
“来啦。”杏花看似热情的回答着,内心却是些忐忑不安。
父亲紧跟在身后,她两只大眼睛自然希望这个时候的吴联记能凭空消失,先故作随意的向车里瞧下,不见心目中曾熟悉的人,又转身向周围附近望了望,依旧老样子没见半个人影儿。
不知不觉的,一阵阵深深的失望涌入到大脑皮层,她感觉里不高兴开始有了些怨气。
联记哥为何不出来送下我的人呢?我在联记哥心里到底算个什么?联记哥怎么可以这样子……
一些不着边际的烦躁冒出来,瞬息间弄得她格外不舒服不自在,可父亲偏偏站在外面,她憋住不快不敢随便开口乱询问,只好违心的与童铁假装客气,“又要麻烦你了哟,感觉里真心不好意思。”
“举手之劳的小事情,老同学,没啥大不了的。”童铁端坐在驾驶室,依旧是副没能真正睡醒的困倦样儿。
杏花大条倒是没去留意,她自顾自打开后面车门抢着爬上车,随即反手关上车门,又找话顺口讲两句,“今天才发现你好厉害,原来不需要别人喊也能够自己起早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佩服佩服。”
为彰显夸奖没掺假,她同时间立起大拇指,因童铁喜欢睡懒觉的劣迹名扬四海,现如今的改变值得表扬。
对于童铁,他浑身上下有的坏毛病事实是啥也没改变,只是面对眼前称赞并没觉得受之有愧,反而是个乐意接受。他不合时宜又打个哈欠,“你是郎杏坳大美女,我能不早些起床等下么?”
车外,杏明远弄半天打不开关着的车门,他用手指敲车窗玻璃,同时间不由得自嘲,“这高科技,我笨手笨脚的忙活半天都打不开呢?童铁,帮忙先开下呐,现在回去也是睡觉,不如坐你的顺风车逛下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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