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获知吴联记与人打架被抓进警局,孟振华尤其火大,他顺手拿过旁边电话,几下拨通个手机号,直接声嘶力竭的怒吼道:“你给我听着,立马滚来我的办公室。”
凶完,懒得理会对方是些啥反应,他不要客气匆匆忙强制性挂断了连线。
显而易见,他这个时候只顾着发泄怒火以外,从没想到过静下心来聆听莫殇音会说些什么?
可现在,莫殇音背靠墙壁坐在警局拘留室门外无人行走的地板,眼望着手里面断掉连线的手机,一阵恍恍惚惚丢魂落魄的糟糕样儿,整个感觉除开身心疲惫就剩下绝望头顶欲哭无泪。
半天时间过去,她转动下严重乏力的身子,面向铁门那边轻声说:“你在这里安心呆着,我先走了的。”
“你尽管忙自己的正事情,我不会存在大问题无需太过操心。”
坐在拘留室的吴联记,他吩咐完不忘表示下歉意,“昨晚事情令你担惊受怕,请担待下我的自私。”
如今回头再去看昨晚所走的路,他费尽心思为了捍卫自己曾经许下不报警的诺言,另辟蹊径上门找说法,却充分考虑到自身体质比起常人天生不好,一旦发生肢体冲突害怕控制不住场面难以真正占到便宜。
为找回劣势,他说话故意留下几个看似不起眼的破绽,全程收收藏藏的钢管也在有意无意中配合着露几下。
最终效果毋庸置疑,莫殇音担心他的人身安危,一发现不对头自然是义无反顾报了警。
弄得警察不要他请介入到整个事件中来,他似乎看见杏花已经原谅他这个人儿,在不远处招手微笑。
而今变得几乎是万念俱灰的莫殇音,她后知后觉明白吴联记的真正用意,又能讲些什么?一切的一切全变成事实不可挽回。她努力站起身来向拘留室望了望,最后却说:“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真没啥好要多说的。”
看似在竭尽全力安慰人,可她内心深处却是些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的苦涩,一阵阵窒息般的疼痛属于吐不出吞不下。她捂住殷红性感的嘴唇,一想哭泣低下头去就往外面拼命跑。
俗话里说,不是你的莫强求。
此时此刻,她算是真正理解了那句话所存有的含义。
几个小时以后,她返回天海国际,整理下有些脏的新裙子,又风风火火前往董事长办公室。
孟振华端坐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在仔细研读律师与财务合伙撰写出的投资协议,不注意抬起头来,一下子发现伸手准备敲门的莫殇音,先前没能发泄完的怒火,顿时恰似海啸般喷涌而出,“你咋的这么久才跑回来?自己好好算下我打你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几个小时?”
近似于癫狂的质问声,莫殇音听完战战兢兢的低头走进办公室,她万般委屈的解释,“对不起,孟总,您前面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在顺子胡同的警局,一直开车没耽误赶了回来,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对于莫殇音似同蚊子般嗡嗡的声音,孟振华听得是越发不满,越发火大。
从身下坐的椅子上站起来,一拍办公桌,他厉声叫嚣:“你不能及时赶回来,难道不知道先打个电话吗?”
“孟总,都怪我当时只懂着急没能想周全,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责罚。”莫殇音虽怕到极点,但终归是个神智清醒临危不乱,敢于主动及时认错,并希望获得原谅。
只是孟振华的现在哪里愿意善罢甘休,他拿起刚看的投资协议向莫殇音掷打过去,“你在天海国际才上多少天班?单凭你现有身份及学识能承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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