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半天时间,莫殇音独自跑上跑下没能顺利找到人,无计可施打电话,不想余额不足打不通。她万般无奈只好询问负责开车的司机,彼此沟通才获知吴联记已经前往宴会现场。
不自觉的松口气,她横身倒在床铺,很快意识到今晚的失职,立马起身火急火燎朝外面疯跑。
几十分钟抵达天海国际,由于宴会时间差不多结束,两部电梯只能下不能上。
看了看眼面前耸立着的高楼,她郁闷死,摇摇头走楼梯间。
最后如愿进入二十层的宴会大厅,她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吴联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而吴联记,他满脑子尽是坐在旁边的杏花,没留意到莫殇音的存在。
这有别于乡村的都市之夜,他感觉里尤其充实,因他无拘无束紧靠着杏花,一晚不怕肉麻总喊杏花媳妇,前后过足嘴瘾占尽了便宜,那种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的美似乎胜过山珍海味。
只是,杏花听进两个耳朵尤其不满意,关键因素在于前面灵异台垭口底下河床上,在她脑海深处至今都对吴联记耍无赖硬占便宜的事情耿耿于怀,还总是惦记着某时某刻能找回曾经的损失。
喝着服务小姐榨出的新鲜果汁,一不留神几秒钟的功夫,她发现吴联记又不守规矩,又无所事事在瞎鼓捣搬弄桌子。一瞪眼睛,她脑洞大开立马有了个报复机会,一条大白腿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挪了过去。
自始至终不得要领,她抓住吴联记的手,“你规矩点好不好?你摸我哪里来啦?”
“怎么规矩?”
吴联记心里有谱不点破杏花的鬼把戏嘻嘻笑,“你是不是想要我专门找个神龛把你供起来?”
“不要脸。”杏花压低声音骂了句,顿觉不好意思又低下头去张开嘴喝新鲜果汁。
大约几十秒钟又过去,眼睛目光不注意瞧见戴的手表,她自顾自赶忙站起来,“今天晚上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几节非常重要的学术课,我必须先赶回去睡觉,不然明天早上会起不来。”
“那,我送你吧!”吴联记紧跟在后面站起身来,一脸的恋恋不舍。
杏花不置可否,她嘟嘴笑笑,只管在前面朝宴会大厅外面疾走,进入到电梯,看旁边没了第三人,刚还算温和的整张俏脸,立马是个乌云密布,“联记哥,你给我小心点儿,整晚神经病对我媳妇前媳妇后的,真惹毛我的人儿,分分秒秒让你变成昨日宫廷里大太监。”
缩缩脖子做个怕怕的样子,吴联记是无所谓贼兮兮的笑,“我做太监,你又做什么?”
“谁要你来管我做什么?”
杏花蹬鼻子上脸训责着独自快速站到靠边角落里去,“越来越没个规矩,刚到燕京城就欠抽。”
吴联记不再废话,他得意洋洋直接向杏花走去。
恼怒着,杏花坚决不允许吴联记靠近,她两只秀手使力往中间推,“不要你挨着我的人儿,你是流氓。”
“你说流氓就流氓。”吴联记力气比较大,借事一歪真变成不要脸不要皮,直接抓住杏花两只秀手,一张开嘴唇就装模作样的硬要凑前去亲吻两下。
左右拼命摇头,杏花拨浪鼓似的,“联记哥,你老欺负我的人,你不可以的……”
那快速下降的电梯突然间停住,紧跟着,电梯进出的两扇铁门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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