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恶真是心里苦,本来他也以为新国的水军不过是软骨头,可偏偏见鬼的是,才不过短短时间,新国水军就变得很有章法,而且一些船只配合调度,非常有序。
之前好几次和新国水军在闵心湖海面上开战,对面的损失完全在接受范围之内,都是一些小型的走舸,而自己这一边,损失反而会大一些。
而且,那些新国水军士兵,战斗力丝毫不弱。
再一个,瘟疫太严重了,他麾下士兵的作战力影响非常大,削弱有些多,而且士气都并不怎么高昂,很低迷,只能防守。
若是之前防守也没什么事,有他王镇恶在,无论对面多么凶猛,他也能保证,对方打不下来闵心岛,这闵心湖的主动权,还牢牢地掌握在他王镇恶的手中。
可现在呢?
现在特么的后路都没了,自己后路都被对方给截了,这也意味着从凉国的粮草后勤辎重这些,全都没了。
王镇恶气得将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狠狠拍了下去,哗啦一下,地面之上全是花瓶的碎片,其余士兵也不敢,也不敢问。
“之前派去送信的人呢?有没有回来?”
“将军,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马上就要冬天了,不给保暖衣物,是要我们冻死吗?”
王镇恶沉声说道:“有没有查清楚,泾县那边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失守。”
“将军,不清楚。”
“我”
王镇恶想要一巴掌抽过去,可看到他毕竟是自己的士兵,只能是生闷气。
现在可怎么办?
后面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再拖下去对自己真的不利,如果后面被完全切断,在整个冬天,不用新国水军进攻,自己都是直接输了,冬天都撑不过去,没吃的,没穿的,还有一个瘟疫,根本不用打。
就算是冬天能撑过去,可只要春天一过,对方从后面进行夹击,自己也根本就没有办法。
总而言之一句话,现在无论怎么样,好像都是一个死字。
大厅内其余士兵压根不敢动弹,只感觉大厅内的气氛非常凝重。
过了好一会,王镇恶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既然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那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现在凉国后面都被新国兵力给肆虐,而新国水军也是虎视眈眈,唯有先将新国水军弄死,才能安心回援扫除凉国那些新国兵力。
这是一次赌博,可不赌不行,不赌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赌,还有50的机会。
王镇恶深吸一口气:“派人传令,去一趟新国水军,给老子带封信过去。”
“是。”
很快,王镇恶的信写好,直接派人坐小船,前往新国右侧。
从闵心湖往西北方向走,再往上走,就是新国的地盘了,这一艘小船上的士兵,还能看到这个水面附近,基本上都是新国的船只,不远处的入河口那里,还停泊着许多大船,船上都有着士兵在站岗,上面的新国旗帜,随着风在猎猎作响。
整个新国士兵的精气神,和凉国完全不一样。
没有多久,这名士兵被控制着进入到了大营里,那一封信,也是送到了周瑜手上。
周瑜坐在椅子上,将信拆开,快速看完,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你先下去。”
“可是,我还要回去复命。”
“着什么急啊。”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