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别在外面说。”
“属下明白,神秘人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控制住那些无名女子,加上聚盛钱庄的账目等,达到控制一部分官员和商贾的目的,但最终事情败露,我想事情败露的原因是这神秘人以及他的同伙主动露出破绽,这其中真正的目的。”
“你不必多言。”这向阳话未说完,就被刘正丰出言打断,看样子刘正丰深知其中的厉害关系。
“是,属下斗胆猜测这一次案件和山岗那次案件,神秘人的目的大体上一致。”
“嗯,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出有哪些人喝过这蜈蚣泡的酒,这件事交给你去办,谨记,低调行事,发现异常情况立即撒手,切勿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
“遵命!”
回到谭府,毫无胃口的向阳硬塞进几口饭后,连小白都没心情去逗,便是早早睡下。
“班头,这是要去哪?”叶孝昌见向阳进来豹堂后一言不发的收拾着东西,走到向阳身旁低声问道。
向阳整理着从高韫那里弄来的一些有关酒坊的具体情况的记载,其中就包括最重要的与酒坊有着长期来往的客户。听到身旁有人询问,将记载着客户姓名住址的纸质名单折起来收入腰间,转头看向一旁的叶孝昌,“我要去牛大年家的酒坊看看,你跟我来。”
“好嘞!”叶孝昌在这豹堂早已是闲的慌,现在能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案件,对他来说是件非常开心的事,冲着堂里那些插科打诨的捕快挑了挑眉,无不显露出自己能参与办案而其他人不能所产生的优越感,随后转身屁颠屁颠的快步跟上已经走远的向阳。
“切,死人有啥好看的,神奇什么。”
“你就是酸!”
“我酸,你不酸?”
“吵什么吵!”
向阳先是来到牛大年住宅,由于死者的死状极为凄惨,案情又十分扑朔迷离,加上被目击者添油加醋的渲染下,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恐惧的氛围笼罩整个西区,弄得紫平是人心惶惶。从事发起这一片区域内便极少有人来往,让一些生意人是苦不堪言,而这片区域的居民若非必要,没人会想着外出,更有甚者直接举家搬离紫平,除却恐惧和叹息外,附近的居民主要觉得晦气。
住宅大门站着三位熟悉的身影——卢临远,纪瞻和孟庆滓,被午后的烈日烤的蔫头耷脑的几人见向阳和叶孝昌走向这边,立马精神起来,互相拍打着满脸堆笑的迎到向阳身旁。
“哎呦,班头,你可算来喽,你再不来我们几个都快变成烤乳猪哦,这烈日当空的,高班头也不知道体恤体恤下属。”卢临远率先开口向向阳诉苦,他们三人听从向阳的吩咐来到这里协助高韫办案,可谁知一来案发地就被高韫安排着看守大门,这烈日炎炎,没有树荫遮蔽不说,高韫连口水都不让他们几个喝,实属有些不地道。
“看你们一个个口干舌燥的,怎么不喝点水?”
面对向阳的疑问,纪瞻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头看向身后紧闭的大门,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勉强让口腔和喉咙湿润一些,一脸不悦的开口:“班头,你是不知道高韫这家伙的态度,我们几个从吃完午饭就一直站在这里,班头你知道我们仨的午饭是啥吗,就几个馒头,还是那种用粗面蒸出来馒头,差点没把我噎死,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我们仨口渴想去别处弄点水喝,他居然不同意,说什么看守案发地非常重要,不能擅自离岗,还指着院子里的那口井,让我们从井里打水喝,鬼知道里面有什么脏东西,简直欺人太甚!”
向阳大概理解高韫这么做的缘由,他这么个年少有为的班头肯定打心眼里鄙视纪瞻这样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把他们几个安排着看守大门确实是最佳选择。
“好啦,你们几个等会跟着我,高班头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防止有人破坏案发地非常重要,切莫放在心上。”
“高韫无非是瞧不起豹堂的人,班头你不用替他解释,我们几个心知肚明。”
话止于此,向阳敲了敲紧闭的大门,里面很快传来捕快的喝止声,“紫平府办案,闲杂人等请勿靠近!”
“豹堂的向阳,高班头在里面吗?”
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高韫平静的开口道:“向班头不是要去酒坊吗?来这所谓何事?”
“我正要去酒坊,来这把他们几个带上。”
高韫扫视向阳身后的四人,依旧面不改色,“豹堂的人归向班头管,向班头要带他们离开直接带走便是,不必知会高某。”
待三人朝肚子里灌入一大碗凉水后,向阳一行人穿过几道街巷,来到位于牛大年住宅不远处的桂香坊。
还未推开坊门,那股浓烈的谷物混合着酒曲的特殊味道却早已涌入众人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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