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见这凤起狼吞虎咽,好心提醒却是遭了一顿骂。
可他却不在意,反而瞧着凤起这吃相,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远在并州温县的家,记得私下无人时,每当他们的二哥司马懿去外头打了野味,几个弟弟也是这般好吃,瞧着可有意思了……
只是他已好久不曾见过弟弟们这幅模样了……
虽然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但在感觉上却仿佛过去了好久好久……
凤起正猛吃着,却意外的瞧见司马睿直直的盯着自己,那目光“温柔”的可真是不像样,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长得丑,这心里面还真有点怕那个啥呢……
又过了一刻,他才饭饱,还很不雅观的打着饱嗝,瞧着模样可真是好久不曾这般舒舒服服的吃饭了。
司马睿瞧着怜惜,道:“凤起,你受苦了……”
谁料本是坚强的凤起听了这话,竟是意外的红了眼睛,却仍倔强的道:“哼,要你管?”
司马睿不以为忤,继续道:“你若是没个去处,要不要留在我的军中?”
凤起眼里一亮,道:“你什么意思,可怜本爷?”
司马睿道:“瞧你像是读过书的,我这里正好缺个吏代笔,你要是不嫌弃,就留下帮帮我的忙,若是不愿,我也不强求,便叫人送你去亲戚家或者怎么样的,总比你这般在外流滥好,你觉得呢?”
凤起怒道:“我凤起向来都是一个人,不要你一个陌生人来管,也轮不到你来管。”
司马睿摇头道:“莫要赌气,你若是不愿,我不强求,你且好好想想,等明儿再回复我。”
凤起道:“我……”
似乎是知道这孩脾性倔强,因而司马睿不容分的起身离去,留下后者在这里好生思量,也不知道会怎么选择,这心里却是有几分担忧。
好在到邻二日,这凤起似是开了窍,竟还真的愿意留下,虽然对司马睿仍是不冷不热,但却将那提笔吏的事做起。
别看这少年长的丑陋,但却写的一手好书法,比起一些长了年纪的都要来的漂亮工整,尤其是那一手左右开弓的本事,便是司马睿瞧着也服气。
没想到来这北地赈灾,他司马睿倒是先得了个“助手”……
如此,司马睿一边驻守白马港等待太子刘辩的到来,一边利用有限的资源去援助灾民,每的任务虽然单一,但却过得颇为充实。
而且自从来了凤起后,他还能趁隙对上几句,虽然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但自从跟师兄夏侯兰分别以来,就属当下的时日最是快活,在那沉闷的军旅生活中又多了几分活力。
既然日子过得舒心了许多,自然也就过得分外的快。
先是冀州牧韩馥派遣手下从事赵浮带着巨多物资到达白马港,如此一来簇压力大减,又派人将灾民分而治之,成效颇足。
之后半月有余,太子方才姗姗来迟。
得闻大汉储君亲至,簇灾民无不痛哭流涕,但同时对日后的生活也多了不的希望,总算是安抚住了,而且随着声名的传播,使得冀州民心为之大定。
之后,太子再往冀州邺城,冀州牧韩馥率文武百余人出二十里相迎,态度极为恭敬,足见诚意。
太子虽不愿扰民,但这次却是冀州军民诚心相邀,倒也不再拒绝,便带着云鹏军以及华雄,司马睿,张绣等重要将领入城,享用韩馥特意准备的酒宴。
酒宴之中,韩馥以太子唯命是从,对赈灾之事无不答允,足见朝野民间传闻的那般是个勤政爱民之辈,因而引得刘辩等人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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