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苦笑不已,只能任由郝萌故作玄虚。
随后二人有有笑的离开了陷阵大营,不一会儿便入了洛阳城,然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卫戍吕府。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但却让司马睿有一种物是人非的诧异感觉,也不知是他习惯了陷阵营的生活,还是对这里有了一种陌生。
一旁的郝萌毫无察觉,裹着司马睿一起走入后堂。
自从吕布负伤之后,便一直在府中修养,颇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架势,以至朝野内外多有传闻。
这事后来甚至惊动了何进,不过不知是何原因,他只是派了手下人送来不少灵丹妙药,本裙是没有屈尊慰问。
因而,旁人也多有猜测,也许这第五位卫戍中郎将,怕是要失去大将军的恩宠了……
如今已是寒冬之季,府内外皆是凉意侵体。
吕布却是院中凉亭观景,一席熊戎长袍加身,一旁炉火熊熊添暖,又有温酒正醇,配着那英俊出众的面庞,不动如山的气度,不似以往沙场猛将,倒有几分闲情权贵的意味。
这样的吕布,可少见着呢……
司马睿见吕布似有樽酒之意,忙上前为其代劳,口里却是轻轻道:“将军,浅尝即可,这杯中之物对你的伤可没有什么益处。”
吕布轻瞥一眼,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道:“这一趟陷阵营倒是去的值当,至少你的胆子先变大了。”
司马睿陪笑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若是将军不愿听,司马日后不讲就是了。”
吕布哼了一声,随即道:“郝萌,去取件长袍给司马睿,某要在这里跟他话。”
郝萌应了一声就要去拿,司马睿可不答应,忙拦住道:“岂能让郝大哥麻烦,我自去取来就是了。”
郝萌笑道:“你就留在这里陪将军话,这点事情原本就该我来做,况且你也不晓得哪件长袍用的,哪件用不得,对吧……”
司马睿没得办法,只能笑着让开,道:“那可麻烦郝大哥了……”
郝萌笑了笑,随即前往吕布内室。
吕布朝着那火炉中添了块木柴,将那火焰压了压,随即串起呛鼻的灰烟,把四周的安静稍稍打破,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司马睿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瞧着吕布做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后者如此放松的状态。
如果以往的吕布是锋芒毕露的绝世刀剑,此时的他闲情雅意却似流水清风,整个人在融入自然随波逐流的同时,偏偏又给人一种主宰这方地的意味……
万法自然,我即自然……
司马睿心里渐渐生出惊叹,这分明就是恩师当初提及过的地元巅峰的感悟。
想不到吕布现在的身体虽然未曾恢复全盛时期,但他对道自然的领悟,却是已经达到了一个从所未有的高度。
也许现在的他,才是真正可以比拟枪宗童渊的存在,距离那玄妙无比的元之境,也只有一步之遥……
不一会儿,那郝萌抱着一身长袍而来,笑呵呵的道:“司马子,来试试大吧。”
司马睿虽然体健力足,但在这严冬腊月的能有这么一件绒服保暖,也是相当不错的。
他再谢一声后,便将这件长袍穿戴完毕,谁知却是意外的合身,心里头欢喜的同时,也不禁生出一丝疑惑:奇怪,怎么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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