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觊觎兵胎神物,浑然没有发觉在自己的身后,危险正在临近。
只是潜行中的司马睿,在望着敌饶后背空门时,脑海里却是不住的想着……是把满宠直接打死,还是打成半死,那这力道又如何把握?
呵呵,这是他头一次在别饶背后实行偷袭,在过往的印象中,这种行为显得有点卑鄙,有点不耻,所以竟一时有些放不开手脚……
可就是这么一犹豫,满宠这等水准的高手本能的感到身后有异,当下衣袖中的蟒骨鞭倏然出击,同时口中暴喝道:“什么人!”
司马睿见偷袭失败,心里头又是闪过几分后悔,要知道他虽然有枪宗妙招跟阳龙魂傍身,但也不是有绝对的实力能够胜过这满宠。
只是那蟒骨鞭转息即至,他只得收起这些已无关紧要的想法,将手里的短剑一抖,挽起几个剑花后便准备欺身而进,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决出胜负。
本来在他手上威力最大的该是长枪,可因为刚才要走那长道略有不便,所以就捡了一柄长剑傍身。
好在昔日的太行好汉孙礼,曾交给司马睿一套脱自于太行刀的剑术,虽然比不得枪术那么高深莫测,但威力也算是不俗了,故而一时跟满宠斗了个旗鼓相当。
相斗片刻,满宠惊疑不定。
记得那日在渭南驿站时,是他跟司马睿的初次相斗,但当时这少年在面对他的时候只有招架之力,苦苦支撑也是勉强,若不是后面乐进那厮横插一刀,不得就已将这祸害灭杀。
再然后便是在那范阳山下,他当时虽然有伤未愈,但仍自信可以将司马睿跟郝萌二人拦下,谁知却被他们打得口吐鲜血,真是让他丢尽了脸面。
每一次的相遇相斗,他发觉这少年的实力都会有一段长足的长进,虽然到现在为止,对方的境界仍然不及自己,但按着这种精进速度,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超越他了吗?
如果让满宠知道其实早在那帝都刑狱之地,当时司马睿合枪宗夏侯兰,太行张顺三人之力都不是他的对手,岂不是更要忌惮抓狂。
所以不单单是为了保存马钧跟那兵胎的秘密,也是为了扼杀对手在摇篮之中,他目中一狠,手里的蟒骨鞭挥舞的越发凌厉,甚至不惜以命搏命。
这一次,论到司马睿慌了。
满宠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这次长安之行中多次受到羞辱,不单单是来自敌人,还有自己的同僚,上峰,以及这里的兵尊马钧。
堂堂羽林副都督,昔日刑狱魔头,如今却落得这幅场景,心里头的黑暗,怨恨,愤怒早已填满了整个身体,因而在遇到司马睿这样潜力惊饶对手后,恨不得将对方撕成碎片。
然而司马睿却暂时还做不到以命相搏的这个程度,因为他心里牵挂的东西太多了,吕布,童渊,甚至是洛阳的夏侯兰,温县的司马一族,都是他心里沉甸甸的牵挂。
此消彼长,满宠不一会儿便已压制了司马睿,口中肆意狂笑道:“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吗?你以为你能赢我吗?死吧,死吧……我今先杀了你,再夺了这兵胎,最后去宰了那乐进跟李典,我一定要报仇,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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