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本欲急走,离了这是非之地。
到时候他选个清净之地,好向自家徒儿将那前因后果问个清楚,再见机行事趁早将“麻烦”解决。
只是临行之际,这司马睿欲言又止,踌躇不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还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去办。
童渊老于世故,岂能不知,因而见状笑道:“徒儿,可是为了那吕布?”
司马睿惊呼出声,道:“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不等童渊回应,那张任就迫不及待的道:“你以为师父好端赌怎么会不请自来的参加这月旦阙的无双会,那是因为之前我们早去了一趟洛阳,夏侯兰那子你跟着吕布一起到了这。后来师父听那羽林张辽也来了这里,便担心你不凑巧的遇上此獠,这才千里迢迢的又从洛阳赶到了长安。”
师恩重若山,可童渊只是眉头一皱,骂道:“呱躁,要你多嘴。”
张任嘿嘿笑道:“本来就是嘛,师父向来最是爱护咱们这些徒儿了,不过比起师弟来,还是让我这做师兄的很是羡慕呢。”
司马睿不晓得这里头还有这样的内情,想到童渊四下奔走足见爱护之情,当下不由得双目泛热,忍不住哽咽道:“师父,徒儿只会给你添麻烦,您却如此爱护我,我……”
童渊笑着道:“你这孩子怎做这等儿女之态,为师既然是你的师傅,就有照顾你的责任。如果不是当日被其他事情扯住了手脚,为师岂能让你在洛阳几遭危难,险些连性命不保……”
那张任伺机又插嘴笑道:“嘿嘿,夏侯兰那子本事没见涨,嘴上功夫倒是厉害多了,把你们在洛阳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了个大概,想不到居然那般精彩,早知道当初我也求着师父去那帝都就好了。”
童渊大概是已习惯张任的呱躁,知道他不动,因而也懒得理会。
他瞧着那在群雄中显得鹤立鸡群的吕布,道:“去吧,枪宗弟子有恩必报,不管怎么你都欠着他,是走是留都需要他的同意才校”
司马睿道:“师父,徒儿也是这个意思。”
童渊点零头道:“有忘世先生的允诺,你在这里暂时不会有人再寻麻烦,所以等你跟吕布完事后,可去谷外寻我们。”
司马睿羞愧道:“师父,又让你担心了。”
童渊笑道:“痴儿,你我师徒之间是不需要这些的,为师能为你做的其实也并不多……”
随后他稍稍再嘱咐几句后,便拉着意犹未尽的张任从旁行去,暂时远离了这喧嚣复杂的封神殿。
司马睿见二人走远,知道该是自己去面对吕布的时候。
虽然他早在来长安之时便有了离去的想法,但真的要宣之于口的时候,方才觉得是如茨难以张嘴,毕竟他已欠了吕布不知多少的恩情。
这心里头烦躁的很,仿佛有两个声音一直在脑袋里针锋相对一个叫他趁早抽身,不要再踏入洛阳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险之地一个叫他不可忘恩负义,只为了自己的淡泊处世就真的想要远离这凡世。
在这种矛盾迟疑,难以抉择的情况下,他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吕布的案桌之前,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因为之前的那一番惊之斗,吕布的无双第一已是实至名归,却也惹得旁人忌惮异常,竟不曾有一人敢前来恭贺寒暄几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