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湖书院没有准确的学年限制,具体而言,就是修满二十岁,才拥有毕业资格。而对于武院的学生而言,底线,就是达到长级。
即,二十岁前修至长级的学生可以继续深造,在二十岁之后,就可以脱离书院成功毕业;而二十岁后都没能达到长级的学生,则会被剥夺书院学生的身份。
这个条件看上去似乎十分苛刻,但实际上,能进入黑湖书院的学生几乎不存在庸才,或者说恰恰相反的是,基本上绝大多数学生甚至能提早两到三年达到长级标准。
与文院学生不同,修炼一途,对食、兵、居、法的要求都要严苛的多,换而言之,就是要钱。虽然说在这个时代里但凡选择武道的人基本都不会太过贫寒,但身在书院,便免不了一番攀比之气。
那么就凭家里带出的些许财力,又怎么经得起少年的挥霍?这时,就是武院事务所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武院事务所不同于阳开镖局,基本上每天都会有数千条崭新的任务刷新。自然,接取难度更高的任务,就能收获到更高的报酬。
此外,虽然在武考看来,各个流派的先生们的关系似乎十分微妙,但实际上,就学生而言,实际上并没有严格的流派划分。即使是修炼天之流派功法的何门,也完全可以去听其他两大流派的先生们的课。
不过话虽如此,像何门这般修炼如此驳杂的学生终究还是少见,大部分学生基本上都会选择专修某种流派。自然,这个现象也就导致了学生们自发地分割成了三大板块。
虽然这有违书院的初衷,但实际上绝大多数先生也是经历了这个时代走来的学生。年纪更大的他们却并没有因此变得成熟,在某些方面他们甚至比学生还要幼稚,对于这般对立的局面,他们表面不做表态,实际上内心恨不得亲身上阵给其他流派的先生们来上那么一拳。
何门听着董不愚玩笑似的阐述,反而觉得书院的形象变得栩栩如生了起来。对于这般氛围,他并不感到排斥,反而由于看了别人斗了多天,他现在手痒的紧,恨不得立刻就到书院与别人打上几场。
董不愚望着何门何门眼中的火热,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固然是天之流派的大先生,但实际上对其他两大流派并没有什么厌恶感。这或许是由于他在文院兼职,导致他具有一定的学术思维,所以对异己流派,反而具备了一定的包容性。
“你可万万不要太小看这流派隔阂了。书院大先生动用权利批准特殊学生入院,这件事已是几年未见了。所以,你从现在开始,就算你无意再修行天之流派的功法武学,你也注定被打上了天之流派的标签了。入院以后,与你同一届的学生还好说,要是老一届的人来找你麻烦,我劝你还是躲避为妙。”董不愚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事儿你们先生难道不管?”
“只要不往死里打,正常的‘切磋’我们是不会插手的。毕竟武院,还是推崇多多实战嘛!”
“那我岂不是被你坑得很惨?”
董不愚脸部微微一抽,佯怒道:“什么叫我坑你?你现在十四岁了,今年不过,你这辈子都别想考进书院!”
“行啦行啦,开个玩笑,你喊那么大声干嘛,”何门却是嬉皮笑脸地说道,“反正,高个子来了高个子顶,老一辈欺负上头,难道我天之流派的老一辈还能坐的住?至于同辈的,那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董不愚闻言,神色却是变得古怪。不过,这番变化,很快又被其遮掩住了。
清了清嗓子,董不愚接着说道:“接下来,你还要记一下书院的时间安排......”
书院以七天为一个周次。前三天每天都要参加两到三个时辰的先生讲读课。第四天到第六天各个先生会讲解相关流派的武道知识,这三天的课程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参与。至于最后一天,文武双院都没有授课,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安排选择休息亦或是自由修炼。
同时在休假方面,每隔半年,学生便可以向书院申请为期半个月的休沐假,而新年前夕,还会额外批准每个学生半个月的新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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