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来吃饭?一起吃?”我假笑着打招呼。
林清森看了看我的手,我保持着假笑,低头才发现手里拿着一根筷子……还是倒过来的。
火速整理完盘子,腾地起身,我含含糊糊说:“不小心吃太快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吃,慢慢吃。”
我迅速逃离“案发现场”,昨天在酒店的时候,我也万万没有想到还能遇到比那天更尴尬的事情。
今天又是撞墙的一天。
回宿舍的路上,齐絮一会儿看我,嘴巴张开,又合上,一会儿又看我,又不说。
我怒了:“有话快说,你要干啥?”
她扭扭捏捏,我趁机摸了把她的胸,软软的,手感不错。
齐絮终于恢复了本性,她反摸回来,嘲笑我:“没二两肉,于启喊我去一个画展,但是那个画展刚好有我一副匿名画……我不太好意思,你陪我去。”
忘了说了,虽然齐絮叽叽喳喳,但她从小就学画画,很有天赋,且极为低调,除了我没人知道她的画有点小名气。
上帝给她关了一扇门,确实为她开了一扇窗,我嫉妒。
“这也要喊我,我不干,我不要当电灯泡。”我抗议,当然无效。
那天清晨五点半,她就各种鬼哭狼嚎把我弄醒了。我睡眼惺忪跟着她到了展馆,她身边到底是于启还是鸭启我也没太分清。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一次是齐絮跟于启探讨着各种名画字迹,我迷迷糊糊不知所已。
伪装者!
今天齐絮完全不叽叽喳喳了,温柔娴静,不太认识她。
“花花,那好像是你相公。”齐絮戳了戳我,我打了个激灵,定睛一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