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领着他们排排坐下,准备给他们讲故事:“讲故事前咱们要说好~不许插嘴,讲完了可以开始问话!”
在遥远的国家,有一个贫穷的人家……
“把孩子们丢到森林里去吧!不然,我们都要饿死了呀!”新妈妈说。
“不行,那太残忍了。”
“好,那你就去找食物来呀。”
因为实在太贫穷,不得已,父亲只好答应了。
一篇《糖果屋》程鸿缓缓道来。
“最后兄妹二人和父亲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程鸿总算讲完了。
这时候一个小女孩,也不知道是公主还是郡主,摊开手掌,里面是一个飞钱:“程驸马,听说你最能建东西,能给我建一个糖果屋吗?”
“我也要一个!我也要一个!”
“清河,东阳,不可无理!”李丽质板着脸过来了!
东阳立刻收回了手,怯生生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程鸿看了一眼李丽质:“这糖果屋我是做不出,这么着吧!长桌店旁边还有一栋房子,这里除了丽质和王爷们以外,有一个算一个,我帮你们开一个专门卖糖果的屋子!
到时候你们有时间去看看,差不多月月能挣个零用钱!”
“为什么没我的?”李丽质问到。
程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都那么多了,还跟妹妹们争这仨瓜俩枣的干嘛?贪不贪?”
李丽质一摇头:“不和你说了,败家的玩意!”
程鸿数了数,大大小小连刚学会走路的都算上一共十二个,最小的就是刚刚四岁的高阳公主。
程鸿看着忽闪着大眼睛的高阳公主,现在见了生人还往后躲呢,感叹~这人不可貌相啊!
这群小丫头一看李丽质过来,呼啦啦的就围到李丽质那里去了,只有东阳公主还惦记着糖果屋,遗憾了好一阵。
程鸿见李承乾过来,上前打招呼,李承乾正笑话程鸿:“你们是不知道啊,程鸿进殿参拜的时候,一个五体投地下去,直接睡着了!
若不是父皇让金吾卫把他叉出来,估计他都能在那睡着了!大殿上睡觉,除了程鸿也没别人了!
还有,你知道吗?今天这货居然穿着从四品的官袍去的,还是文官的,你敢信?……”
“得了,得了!我还没说你呢!除了这身官袍你们老李家给过我官袍吗?我这都够一说了!
再说了,我这俸禄都罚到贞观二十三年了!我都不知道按什么罚的!”
程鸿看着李承乾问到:“诶?你今天怎么样?困不?累不?顶得住不?”
李承乾往躺椅上一摊,翻了个白眼:“废话!你又不是没看见,往那里一坐,连眼皮都不敢眨,不累才怪呢!”
李泰摇了摇头:“所以说,只有傻子才当太子呢!你想啊,当了太子以后你还要当皇帝,每天就是批不完的奏折,听不完的劝谏……
还是当王爷自在,想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起,想干什么干什么!”
李承乾有气无力的拿起躺椅上的枕头抛过去砸李泰,然后又抢过程鸿的枕头塞到了自己脑袋下面。
长出了一口气:“哎?!程鸿你说,这皇位争来争去到底为什么?”
程鸿示意李泰把枕头扔回来,然后垫好以后说到:“责任!为国为民的责任,而有的是为了一己私欲,若是为了责任,那就是个好皇帝,若是为了一己私欲那便是个昏君。”
李承乾说到:“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当初父皇……”
程鸿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李承乾:“你在想什么?若是当初不争,咱们满门一个都剩不下!天策府的诸位也都剩不下!为了生命不得不争!
在这事上帮亲不帮理,更何况为了生存任何东西都得靠边站!争则活,不争~死!”
李承乾喏喏两句,不出声了。
其实玄武门这事除了李二以外,感触最大的就是李承乾,曾经的玩伴一夜之中全部被砍了脑袋,而且都是朝夕相处的兄弟……
程鸿看李承乾不在纠结,岔开话题:“这年初一算过完了吗?要是完事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去应国公府上拜访一下呢!”
李恪在旁边接口:“完?你想什么呢!这宴会要一直开到晚上,等晚上以后房相拿着火把,你们也要拿着火把跟着,从长安城转到三更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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