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方风既不不答话,也迟迟不见动静。
“尊贵的戊方王,我王说今日有客人自远方而来,特令我出来迎接,当时看到您这一副,不对,是半幅不人不鬼的模样,的确是有了误会,以戊方王的大度,肯定是不会与我们计较了,我心中疑惑,戊方王您练的是什么神功,居然将自己练成了这幅模样,这门神功应该威力不小了吧。”
对方祭祀是一个面色黝黑,身体瘦弱的老者,老者长着一副毒舌,似有忌惮的看了看灵飞,然后就将戊方风说的一文不值。
灵飞摸摸鼻子,知道自己又被戊方风哄骗了,他与此地亥良王分明是仇人,哪会像是相识之人。
“乌延,谁给你的胆子,本王之事,哪轮得到你一个小祭祀,在这评头论足,我与你家主人关系甚好,你就不怕他责罚与你。”
戊方风气的的跳脚大骂,他不说起这话还好,说起这话,乌延也像是被刺到了痛处。
“戊方王的脸皮真是抵过草原上最厚的牛皮,让我来接你的,正是我家主人,能够相识戊方王是我家主人的不幸,却是您的大幸,要不是我家主人劝阻,亥良王一早就杀了你。”
“胡说八道,一百年没见你,你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本王能活着是因为本王实力比他高,难道还是他的怜悯不成。”
乌延不语,反而细细打量了戊方风一番。
“是啊,强大的戊方王,您现在这幅模样,若不是您身边厉害的剑士,您能活着到这里吗?”
这句话一出,刚才跳脚大骂的戊方风一下子焉了下来,耷拉着半个脑袋,再也不说话了。
听他们交谈,灵飞才明白过来,原来老者的主人不是亥良王,戊方风不仅与亥良王不相识,说不定还有怨,这可真是个大麻烦。
“到底怎么回事,你欺骗我在先,这誓言也没用了吧,再不说实话,我就走了。”
他瞪了一眼戊方风。
戊方风又是一副讪讪,瞧了瞧乌延,想了想才对灵飞说起来。
“嘿嘿,兄弟,不怕你笑话,说起了这也是一桩丑事了,刚才我也没有骗你,我和亥良王虽然是相识,但在一百年前,我来此地做客,不知怎么的,他的王妃就忽然在我床上,当时我也没客气,就……唉,没想到……唉……所以才……唉!”
戊方方一脸难为情,投给灵飞一副我不说,你也懂的眼神。
“就因为这,他恨不得就此杀了我,为了一女人,值得吗?”
蛮人生于苦寒贫瘠之地,对于他们来说,生存才是最重要,像是风花雪月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想到。蛮人汉子之间,互相换妻一事,也非常常见,按照常理思之,他虽然是蛮人的王,但也不至于因为一位女子,就想要杀了另一国的王。
不过凡事皆有例外,若是这女子倾城倾国,拥有独特的魅力,那一切就不好说了。
乌延的主人看来就是此地王妃了,看他这幅模样,明显对戊方风颇有怨言,身边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这下可好,全被戊方风得罪完了。
灵飞思索,戊方风就这样一脸无辜的看这灵飞,已经到这份上了,灵飞显然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走吧,这老者不是说王妃有意保你吗,那你还怕什么。”
灵飞打定了注意,戊方风能够坑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坑他呢。
若是遇上亥良王对戊方风非杀不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让他杀吧,反生手中有剑圣图,逃还是逃的了的。到最后,也是戊方风哄骗他在先,这誓言估计就没多大作用了吧,管他呢,只要能活着就行。
灵飞算了一下,他祭出剑圣图,逃跑的几率很大的,毕竟他与对方没什么仇怨,对方也不愿意弄个鸡飞狗跳追杀他了。
“就这样简单?”
戊方风一脸狐疑。
“对的,不然如何、”
想想,也只能如此了。
乌延在前引路,灵飞在后跟着,离亥良王城越来越近。
“唉,真是麻烦,你要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高大威猛,这样去见他,总觉得不礼貌吧?”
戊方风现在还能够想到这种问题,的确不是个一般人了,也难怪能干出上门做客,欺辱人妻的事情来。。
“你还是先想着如何到无尽森林,活下来再说吧。”
“也是。”
戊方风神色奇怪,用一只腿扭着身体,一跳一跳,走的很快。
蛮人逐草而生,对于他们而言,王的营帐在哪里,哪里就是王城,他们将青铜城池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行人进了营帐中,之后他们左转右拐,走的曲曲折折,到了一鼎极高的大帐中才停下来,大帐高到正好可以放下戊方风。
乌延弄得神神秘秘,灵飞心中思付,王妃不会是要背着亥良王与戊方风幽会了吧。
戊方风四处看看,最后将地上的毯子揭起来,直接裹在了身上,整个人藏在里面,看着和谐了许多。
等了没多久,大帐揭开,一蛮人打扮的女子风风火火的进来。
灵飞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她的容颜,而是她的身形。
这蛮人女子身形高大,比起灵飞宛如一个巨人,戊方风身形就在三丈开外,这女子也仅比他矮了一个头而已,站在他们中,灵飞就好似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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