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忽觉唐突,觉得这决定做的有些草率,看了眼一旁吐雾不语的华老爷。
“我看合适,如果华老爷合过八字,选好日子那就合适。”,白夫人忙应道,用手肘碰了碰白老爷。
“如果没有什么异议,那就这么定下,我们派人与白府,有什么需要置办就吩咐。”语毕,华老爷抖了抖烟,起身要走,白老爷和夫人急忙相送,白芷跟在身后。
待华家长辈们都上了马车,华渊看了眼白芷,表情却淡然,没有多余的言语,两家人便在大门外道了别,各自回府。
白府虽不能与华府相提并论,但比下也算有余,今日这事确实让白老爷有失颜面,华老爷好似也没把白家放眼里。
白芷跟着父母送客后,也与父母道了别,在凛冽寒风中独走,似是降雪的日子已不远。
“小姐,没冻着吧,快烤烤暖炉。”白芷走到房门口,小诺等着她,将她扶上榻,递予暖炉。
白芷掀开被子,见埋于褥下的木剑,摩挲着将它放置床头,宽衣躺下。小诺则掐灭了灯火,留下一盏,关门回自己房内休息。
因方才那会面,白芷五味杂陈,烦乱中从床边坐起,摸出那把木剑,拔出剑鞘,观摩剑身。忽然,又如那日一般,铜蛇眼中发出幽幽的绿光来,白芷一惊,猛的合上剑鞘,失魂未定。
待缓了缓神,白芷将木剑放下,却感四周有些许异样,望着灯火无法直射的角落,总似有什么东西藏着。
“汪汪汪”,屋门外莫名的一阵狗吠。
“铃铛,别吵”,小诺正训斥它。
门外的动静给白芷壮了些胆量,不敢妄动的身子一溜烟的钻进了被褥,蒙了头睡去。
今晚,整个白府异常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