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笛鸣三人被押着回去,众人都是陷入了疑惑之中,心想哪里又抓来三人,却都不知道三人适才易容的事情。
秦越高声道:“诸位医之道朋友,大家不必疑惑,这三位就是适才百草门之人,这银针易容之术,秦某都自叹不如,没想到医之道一脉还是有高手存在的,只不过大家还不知道吧,这个年轻的小子,就是三清谷的步笛鸣,就是背后为非作答之人,今日混入我们卢医大会之中,多亏玉贤长老明察秋毫,让这三人露出了马脚,现在大家说,该如何处置他们。”
众人议论纷纷,有惊叹银针易容术的,有佩服步笛鸣勇气的,也有要立刻拿三人问罪,报仇雪恨的,玉贤又在秦越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步笛鸣不禁暗恨,定是又出了什么阴险的招数,可惜自己经脉被封,无法施展各种实力,也暗叹于秦越的手法。
秦越伸手制止了议论,继续道:“不知诸位有没有听过,五岭之地最毒的是什么?”见众人全都一脸茫然,秦越继续笑道:“那自然要属赤眼鸠了,赤眼鸠的羽毛,泡入酒中之后,就是一杯天下至毒的毒药,大家说用来对付这三人可好?”
人群中自然传出一片叫好声,秦越拍了两下手,立刻有弟子离去,步笛鸣虽不知赤眼鸠羽到底有多毒,但看到素问的脸色,就知道毒性一定十分强烈,不然也不会让冰冷的女子脸上变色。
步笛鸣对着秦越小声笑道:“秦宫主,你杀了我们,可就拿不回卢医内外经这两本医书了,当真要对我们下手吗?”
秦越喝道:“步笛鸣,我早就说过,此医书对我没有那么大的吸引,你就留着陪你烂在土中吧。”
步笛鸣又看向玉贤,果真见玉贤眉头挑动,笑道:“玉贤长老,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那好吧,步某一死没有什么牵挂,今世早已够本了,可惜这两本绝世医书了,我还清楚的记得,卢医内经中记载的起死白骨的疗法,真是可惜可惜了。”
玉贤走近过来,一脚踢在步笛鸣身上,喝道:“步笛鸣,你不要以为有医书我就会放过你,你在我身上带来的痛苦,我要加倍偿还给你。”说完来回踱步着,显然在思考对策,内心已经对步笛鸣提起的起死白骨动心了。
不一会,一头浑身棕色羽毛,双眼赤红的鸟类妖兽被两名弟子擒来,正是赤眼鸠,这种妖兽喜爱捕食毒蛇毒虫,浑身的毒素也是异常强烈,尤其是双翼之羽,号称赤眼鸠最毒的地方。
秦越继续吩咐着,又有弟子摆上三个大碗,在碗内倒满酒水,下面一片欢呼声,秦越看向玉贤,寻求玉贤的意见,玉贤却还没想好对策,急忙过去低声和秦越商量着什么,步笛鸣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笑容,等待着玉贤妥协。
步笛鸣见二人许久没有动作,不禁叫起来:“我说二位,怎么还不让我尝尝,我还真想尝尝鸠羽泡酒是什么滋味的。”下面人见步笛鸣如此猖狂,都叫嚣着让秦越抓紧动手,素问却露出一个复杂的神情,似乎在埋怨步笛鸣不知求饶,反而火上浇油。
秦越忽然叫道:“诸位朋友,适才我与玉贤长老商议,暂时还不能处死这三人,因为在他们身上,还有偷走玉贤长老师傅留下的医书,所以今日只好暂时留他们一条性命,请各位勿怪。”
“这都是贵派自己的事情,就不用和我们商量了,秦宫主自行决定吧,我们还是商议接下来结盟的事情。”邈老回道。秦越拱手一拜,吩咐手下将步笛鸣三人带走,玉贤也跟着离去,素问则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
接下来秦越与诸人商议,鹊神宫就在荆州五岭之地驻扎,将周围扬州、梁州各个医之道后人并入门派之中,当作鹊神宫的弟子,而千金门地处太行山内,就统领雍州、冀州、豫州三州的医之道后人,地处徐州茅山的回春门,则负责兖州、徐州、青州三州之地,让医之道后人融入三大门派之中,退出各个郡城内,回归深山老林之处,让武道元门派无处寻医,暂时的隐蔽起来。
素问却一点没有听进去师傅说的什么,不知为何,内心都在牵挂着步笛鸣,最后趁机退了出去,向门派内奔去,一直找到地牢内,才听到玉贤的声音。
“步笛鸣,你是不是认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告诉你,你现在就将两本医书的内容给我写出来,不,就先写出起死白骨的内容,不然我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这二人死去。”玉贤愤怒的喝道。
步笛鸣打个哈欠,软绵绵的道:“玉贤长老啊,医书如此多的内容,我可记不清楚,万一给你吃的丹药,错了那么一点点,再让你浑身骨骼禁断,我可不负责任。”
玉贤继续喝道:“你少在这里狡辩,你岂会记不清医书的内容,没有关系,我已经残废了这么多年,早就不顾生死了,但是死前一定拉上你们三个陪伴。”
步笛鸣继续不屑的道:“那好吧,我只好尽力回忆了,不过我可保证不了什么时候能全想起来,我现在肚中饥饿,就劳烦长老先给我们找点吃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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