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泉茵带着步笛鸣来到后山一起欣赏月色,微风徐徐,佳人在侧,花前月下,步笛鸣感到无比惬意。
“笛鸣,你知道吗?以前我常常自己夜晚坐在这里,看着天上的明月,想着母亲,想着怎么夺回昆仑虚,常常这样困扰自己,好在每当看到明月,就会暂时忘记那些烦恼。”泉茵依偎在侧说道。
“以后的日子,你只要欣赏明月就行了,那些烦恼都不用再想,都有我帮你处理。”步笛鸣搂住泉茵回道。
泉茵一笑,内心充满了幸福,她深知这就是自己日后的依靠,而且是很有力的依靠,步笛鸣是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笛鸣,跟我说说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吧,为何她们都发生了意外?”
步笛鸣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那时明明你处在昏迷之中啊?”
泉茵笑道:“那时我虽然昏迷,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清楚,身上才有了一股力量,将雪莲的能量汇入到了内丹之中,才会让自己醒了过来。”
步笛鸣开始对泉茵讲起自己身边的三个女人,柳若晴、陈思予、邱瑾琪,但是没有说出徐点瑶,毕竟那让步笛鸣有些难以启齿,虽然这些人中,步笛鸣对徐点瑶的爱是最深切的,但也是唯一没有什么回应的,而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后,步笛鸣对徐点瑶的感情,一直变的有些奇怪,似乎是爱,似乎又是深深的恨。
泉茵听完后,已是哭的泣不成声,扑在步笛鸣怀中,道:“笛鸣,你这样优秀的男子,又有哪个女子不会爱上你的?日后我会对你加倍好的,我会替陈姐姐与邱姐姐照顾你的,也会和柳姐姐好好相处,共同当好你的妻子,只是这次你又娶了我,柳姐姐日后知道,不会怪罪吧?”
步笛鸣一时没有回答,他的心思又跑到了徐点瑶身上,心想我这样优秀的男子,谁说会有人不爱,徐点瑶不就是一个,总是给我模糊的感觉,现在步笛鸣也拿不准,徐点瑶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还是碍于礼法,故意疏远自己,直到听到泉茵再三相问,才回过神来,笑道:“放心吧,若晴不会计较这些的,我相信她会和你相处的很好。”
步笛鸣想起什么,接着问道:“对了,泉茵,你修炼的内功心法,难道就是蒙兄所说的昆仑九虚吗?”
泉茵点头道:“是的,只不过我学的甚少,只有母亲之前传授的一些,但是她见我修为太低,一直没有再过多传授,而我的两位姑姑就不同了,她们不知在哪里找到了昆仑九虚的修炼之法,功力直驱而上,这次我虽然靠着雪莲相助,内丹达到了昆仑九虚第四重的实力,可是我还不知如何运用,等于空有内力,不会施展。”
步笛鸣道:“原来是这样,没事,过几日等我帮你收回昆仑虚,就会得到昆仑九虚的内功心法,到时你就可以修炼了。”
良辰吉日,雍州各城张灯结彩,公主大婚的日子,蒙猜格外费心,整个雍州处于一片欢喜的状态下,许多子民听说公主大婚,也都在屋前挂上红花,表示喜庆,黑水崖上也是光彩夺目,格外妖娆。
步笛鸣拉着泉茵,二人跪倒在泉茵母亲的画像前,准备拜礼,外面鼓乐声起,礼炮齐鸣,却被一声刺耳的呼嗬声打断,只见两道白影闪过,飞速的飘落进来,落在步笛鸣二人身前。
“怎么,泉茵大婚之日,都不请她的两位姑姑了吗?姐姐已经仙逝,我们二人就是泉茵的长辈,你们二人不拜我们,成亲岂能算数?”一位与古冰长相略微相似的中年女子喝道,从进来就始终瞪视着步笛鸣,步笛鸣不用猜也能想到,此人就是泉茵的另一位姑姑,玉虚宫公主云踪了。
步笛鸣起身先对二人拜礼,接着说道:“原来是二位宫主驾到,黑水崖真是有失远迎啊,不知二位宫主当时将泉茵赶下昆仑山时,有没有记得她这位嫡系公主,有没有记得她才是昆仑虚的传人,今日又来以长辈自居,让我们如何信服?”
云踪喝道:“我们昆仑虚的事,岂容你一个外人插嘴,岂容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步笛鸣笑道:“宫主此言差矣,晚辈已经娶了泉茵为妻,黑水崖的事情,泉茵所有的事情,我这个做夫君的,都有资格去管,我不管之前怎样,以后的日子,但凡有敢欺我妻者,笛鸣一定绝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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