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拉着步笛鸣也是快速的奔跑着,跑进吕府内府后,看到步连兴正在一旁劝着,吕有财身旁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已经泣不成声,吕有财来回的踱步,满脸写满了愤怒,步笛鸣不禁一愣,这样子与之前那位慈善的伯伯,简直判若两人。
吕有财突然停下身子,大声对下人呵斥道:“给我查,仔细的查,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查出原因。”
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中年妇女突然喝道:“查什么查,你能查出什么,都给你说了,世方是得了不治之症,根本无症下药,那么多大夫看了都束手无策,我当时就说了,让世方跟着你身边就行了,你可倒好,非要把他送去跟别人学习经商,要是有我每日在身边照料,世方岂会英年早逝,我可怜的儿啊,你可要了你母亲的老命了。”
吕有财听后立刻不敢吭声了,他虽贵为扬州财会会长,却是出名的惧内,因此这么多年,也没有纳妾,因此膝下仅有一子,杨兰急忙上前劝着吕氏,步连兴劝着吕有财,屋内气氛压抑,哭声一片。
晚饭步连兴一家简单的吃了一些,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内,本来是来郡城散心,没想到碰到贵人丧子,步连兴的心情也低落到了谷底,对着杨兰叹息道:“真是好人没有好报啊,吕会长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上天就要如此残忍的惩罚他。”
杨兰自从身为人母以后,也是对孩子的事情尤为在意,早就通红了双眼,哽咽道:“是啊,这可怎么是好,刚刚十六岁的孩子,刚刚完成成人礼,才去学习了一年,就不明不白的得病死了,放在谁身上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啊,何况吕大哥就这么一个孩子。”
步笛鸣内心也是不那么好受,虽然没有见过吕世方,但是毕竟是与自己家里关系很好的吕伯伯的儿子,原来吕有财在儿子步入成年之后,就将孩子送到了扬州中部的九江郡,在九江财会学习经商之道,吕氏思念儿子,担心儿子在外受苦,每月都会去探视两次,没想到这次前去,却是与儿子的最后一面,可怜吕有财,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步连兴叹息道:“这种事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再生一个了,吕大哥虽然没有问题,可是大嫂这个年纪,可是难以再生了,只能让吕大哥另娶,不过就要看大嫂的态度了。”
杨兰抽泣道:“连兴,有了今日之事,我看你也再娶两房吧,免的到时…”说完已经说不下去了,再次哭了出来。
步连兴明白妻子的意思,叫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和大嫂又不一样,你才多年轻,你为我多生几个不就是了,再说我们笛鸣吉人天相,岂会和世方一样。”
步笛鸣内心一阵感动,父母虽说也想做打算,但毕竟都是因为太爱自己,内心不禁感谢上苍,感谢给自己这样的父母,感谢让自己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步笛鸣自然也无法再与父母游逛郡城,之后的几日,就留在了吕府中,为吕家忙着死去儿子的后事,这几日也让步笛鸣开了眼界,前来吕府吊丧的人,就快将吕府的门槛踏平了,人数实在是太多,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仅有富商大贾,还有不少习武之人,但是在这些人的身上,步笛鸣都能看出潜在的一些能量,只是步笛鸣无法说出具体是什么。
忙了三天,步笛鸣虽然没有亲自做什么,但也累的够呛,晚上倒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却被父母低声的争吵醒了过来,步笛鸣调匀呼吸,静静的听着,不禁眉头也有些皱起,原来父母争吵的原因,竟是步连兴要将步笛鸣过继给吕有财。
杨兰虽然声音很低,却带着异常的决心,“不行,绝对不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在这个家,大小的事情都是你做主,但是这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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