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少连忙摆手,制止住了司马朗,心中感叹,到底是人才啊,脑子真好,这么多弟弟的名字居然都能记的。
“伯达,你就说说司马懿今年几岁了。”
“回陛下的话,次弟年方十一。”
刘汉少频频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一个十岁,一个十一,应该正是哥下手的好机会。这俩妖精变的小玩意,是不是也应该给他们改改命运,免得将来多生是非。可是,改成什么好呢?
紧接着,刘汉少的脑袋里又蹦出一连串的小火苗,火烧博望坡、火烧新野、火烧赤壁、火烧藤甲兵、火烧司马懿……这简直就是一个纵火犯哪!有没有啥是跟火有关的专业,比如烤肠?再者,让司马懿去干点啥好呢?总不能去卖红猫鳖精孬黄金吧?
于是,在众人的惊疑与不解之中,司马朗和诸葛瑾的老二们被特招进了理工学院研究所。于此同时,孙策去了北邙军校,孙策的老二去了北邙小学,与刘协成了同学。
…………
凉州,安定郡。
荀攸、华雄所率的右路军可不像王闹闹那样大开杀戒,基本是以安抚为主。荀攸凭着一口好活,先后说降了鹑觚、阴槃、临泾、彭阳等处的势力,他们纷纷表示愿意投效朝廷。除此之外,还派出那些已经投效的当地兵马,带着华雄的骑兵旅,四处清剿马贼,安定地方。
只不过,越往西走,越深入羌胡之地,以先零羌、烧当羌、牢姐羌、烧何羌和参狼羌为主,再加上各种各样的的羌胡小部落,好像只要他们能抢得过,人人都可以做马贼。
然而在荀攸这种剿抚并用的策略下,羌胡各部的活动空间被大大挤压,如此下去,便会像一只只被赶进圈的羊。最终,以五羌为首的羌胡各部联合在一起,于逢义山下对阵右路军。
荀攸站在望台之上,望着对面的五羌军阵,心中暗恨,一帮记吃不记打的玩意。
当年就在逢义山这里,也曾爆发过一场汉羌大战。当时“凉州三明”之一,段颎段纪明,率军万余,大破羌胡,斩杀八千余人。这才过去几天,这些杂碎们又跳出来蹦跶,真以为我大汉无人,软弱可欺么?
安抚只是策略,并不代表荀攸会心慈手软,相反,他心里其实很明白,如果不把这些主要的羌胡部落打废打残,他们是不会老老实实,听候安排的。
另外,荀攸以前敌元帅部参谋长的身份,首次单独领军作战,如果这一仗打不好,回去之后,恐怕自己都觉得没脸再在汉正军里混下去了。
对面的羌胡总兵力大约四万多,荀攸算上收降的兵力,还不到三万。并且,因为时日紧迫的缘故,那些收降的兵力并没有打乱重编,依旧是被那些降将率领。这样的队伍是打不了硬仗的,如果把他们用的太狠,万一战场之上发生变故,后果不堪设想。
孔子曰:好招不怕反复用。
当年段颎对阵羌胡,是以步兵为中军,正面硬抗,以骑兵为侧翼,切阵游击。作为汉正军的一员参谋,荀攸对于那一次战役可是耳熟能详,所以,他也打算效仿段颎,以步兵正面对敌。虽然此刻步兵的装备没有曹性弓弩师那么猛,但是对于连皮甲都穿不上的一群乌合之众,足够了。而那些收降的兵力正好可以作为侧翼游击使用,至于华雄的骑兵旅……他会碾碎他们的。
敌军已经开始冲锋,万马奔腾,声势骇人,仿佛大地也为之震动。如果说汉正军里的兵士没一个怕死的,那是扯卵蛋,然而更多的兄弟是兴奋,是紧张,是跃跃欲试。巨大的盾牌已经连接起来,好像一道临时城墙,长枪架在其上,又使它变的有点像拒马。
枪盾身后,所有的弓弩手被集中在正中,随时听候各营连排长的命令。近了,更近了,似乎下一秒,万千马蹄就会踩踏到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司号参谋吹响了军号,各营连排长异口同声地拼命大喊:“放!”
“嗖……”
天空为之一暗!
数以千计的箭矢飞向天空,再如雨一般落向奔涌而来的敌军。顷刻间,惨嚎立起,运气好的还能落个死的痛快,运气不好的,可能只是受伤坠马,会被后边的自己人活活踩死,还有的可能人没事,但是马受伤了,一尥蹶子一卧槽,马上之人即便摔不死也会被踩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此时,汉正军负责弓弩的各个营连排长已经喊起了不同的号令,有的喊踏弩,有的喊张弓,有的喊上箭,有的喊放。虽然数量不如第一次来的猛烈,但是箭矢几乎一刻不停地射向敌军。
冒着汉正军连续不断的箭雨打击,终于有“漏箭之马”冲到的巨盾前,可等待他们的是上扬斜指的长枪,不仅能刺穿马的脖颈,也能刺穿人的胸膛。然而,羌胡如此拼命,终究还是取得一些战果的,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有的盾牌手可能直接被撞飞,有的长枪手可能被崩折的枪杆反刺而死,甚至有的人已经死去,却还被后边的兄弟推挤着顶在前面。
盾牌连接的防御工事,此时更像是一座凌空架起的吊桥,被风吹的摇晃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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