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寿云也高兴起来,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要是能到延安,看看那儿的革命圣火,必将点燃全国革命的抗日热情。”
涂锦热情地接着话茬:“等这次攻击沌崔军营,我就联系延安,帮助你们实现这个伟大的梦想。”
星辰在师部中,也是十分照顾大家的生活,在战势平息时,他经常去山野里,约上几个要好的姐妹,一起上山里采野菜,每次出去,就会背回一大箩筐,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给大家做粥,改善大家的生活。有了她,这个师部,才有家的温暖,大家的胃口也很幸福。
由于多日的劳累以及春天的寒潮驻留,徐寿云健康的体魄,偶尔也难以抵御外面的风寒,他当晚看书较晚,木屋的窗户不时吹进冷风。他不小心病了,咳嗽不已,吐出的浓痰上海带着丝丝血迹,体温高达四十摄氏度。
第二天早上,徐寿云的们紧闭着,始终未开。按照平时,徐寿云黎明即起,在院子的坝子中间,练习八卦掌、太极拳、金刚掌等。可今天的异常变化,让星辰捉摸不透。他在门外走来走去,十分想进去,但又怕别人闲言细语。
于是,星辰在门口大喊一声:“李二宝连长,快来,快来。”
李二宝还在暖和的床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星辰的刺耳的呼喊声,将李二宝吵醒,他迷迷糊糊地像说梦话般地念叨:“星辰这么早叫喊,有什么事?”
可屋外,星辰还在连续不断地呼喊。李二宝终于懒洋洋地在床上爬起来,疏懒地伸了一个懒腰,他下床后,稀里糊涂地将衣服穿好。他艰难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将房门打开,咕哝地问了一句:“星辰,你一大清早如母鸡一样嚷什么啊?吵得我睡不着觉。”
“你还大睡,快去看看徐师长,今早怎么还没起来。”星辰责怪地回答。
李二宝一看徐寿云的房间门,一直紧闭着,于是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用厚实的巴掌猛敲木门,木门发出啪啪连续的声响,但里面未发出任何声响。此时,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害怕徐寿云发生意外,于是他又在窗户前,看了一眼徐寿云的床,只见徐寿云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李二宝侧耳细听,只听见徐寿云在床上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感觉和正常人的气息有区别。他忍耐不住,于是一脚将木门踢去,木门哐的一声开了,一扇门还脱落掉在地上,嗙的一声撞击在地上,把刘二爷和雷豹等都惊吵醒了,旋即爬起来,出来看个究竟。
李二宝和星辰来到徐寿云床前,看见徐寿云还在熟睡。李二宝急切地喊道:“徐师长,徐师长,怎么了?”
徐寿云还是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星辰用细嫩的手伸向徐寿云的额头,五秒钟后,他惊讶地说道:“徐师长感冒了,发高烧,赶快去请军医过来。快,快。。。。。。”
徐寿云也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大惊小怪地嚷道:“徐师长高烧。,刘二爷,你快去叫陈志佳来。”
刘二爷像豹子一样,跳出木门,直奔陈志佳的住所。
刘二爷跑到陈志佳住所,上气不接下气费力地说道:“陈军医,快去为徐师长看病,他病了。”
陈志佳听刘二爷这么一说,立即抓起桌子上的眼睛带着脸上,严肃地问了一句:“徐师长怎么了?”
“感冒,重感冒,而且还发着高烧呢。”刘二爷嘴唇滴着口水说道,“你快收拾好东西,快去吧!”
“走,你帮我提下这一袋药物。”陈志佳随口说道。
刘二爷和陈志佳,立即小跑起来,奔向徐寿云的房间。来到徐寿云的房间,陈志佳坐在徐寿云的床前,立即拿出仪器,将听器的另一端放在徐寿云的胸前,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大约一分钟,陈志佳不慌不忙地说道:“徐师长患了重感冒,无大碍,大家不必太担心。”他又拿着徐寿云的手腕,认真地把着脉络。
陈志佳拿出针管,拿出一瓶药,用镊子细心地将药瓶瓶颈敲碎,然后将针管伸进去,将药吸到针管后。他吩咐道:“李二宝,将徐师长的手臂抬出来,我要给他注射感冒药。”
李二宝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被子被汗水汗湿了。他自鸣得意地说道:“幸好我来得早,不然徐师长可能会被烧成脑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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