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仍旧在大声的朝佐助怒吼着“你们凭什么否定我的艺术,那种在冷酷的情感中仔细雕琢,最终在一瞬间盛放出炙烈的热情。
这样短暂而美丽的艺术,是如此的迷人,而你们看待这绝美的艺术却没有丝毫的赞叹之情,我不允许你们这样无视的艺术,我不允许你们用那样的眼神,侮辱我的艺术!”
一番如同发泄般的怒吼结束,迪达拉气喘嘘嘘的看着佐助,等待着对方的回应,可他最终要失望了。
佐助仍旧保持着那副冷淡的表情“你在这唧唧歪歪些什么东西呢?我根本不在乎什么艺术,我只需要你告诉我鼬在哪里。”
如果说刚才迪达拉心中名为理智的线还只是岌岌可危的话,此刻这根线彻底的绷断了。
他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佐助,呆愣,震惊,而后迅速变成了愤怒,疯狂,最后种种的一切化为了绝对的狂热,他看着佐助突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胸口处用丝线缝合着的第四张嘴。
他的手放在了最后的那张嘴之上,手上的牙齿咬住丝线,随着他用力一扯,胸口的丝线被全部扯断,他却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他只是拿出最后的粘土,全部塞进了胸口处的最后一张嘴中。
随着粘土的放入,迪达拉全身的筋络开始呈现处一种诡异的黑色,迪达拉对此开始了他最后的演说“这是我最后的一招了,我马上就要自爆了。
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自己也成为艺术的一部分,死后我将化为艺术!这是迄今为止不曾有过的爆炸,这片大地将留下从没有过的伤痕而我的艺术将获得从未有过的盛赞!对不住了,阿飞!”
迪达拉发表完最后的演说,他看着佐助疯狂道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我说到做到,去死吧宇智波佐助,范围足有十公里的爆炸,我看你能躲到那里去。恐惧吧,惊叹吧,哭嚎吧,最后在绝望去死去吧!
我的艺术。。就是爆炸!!!”
当迪达拉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得透明了起来,他身上原本的黑色筋络全部聚集在了胸口处,形成了一个坏笑着的黑色圆球。
当最后的宣言说完,黑色的圆球肉眼可见的开始露出白光。
这世间的一切都好似被白光吞噬了,声音,色彩都好像在一瞬间被剥夺了,天地间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白。
远处枯叶镇的村民惊讶的看见,远处的丛林中竟然升起了巨大的白色光柱,所有人都在这一瞬间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呆愣愣的看着那光柱不知所措。
直至完全光柱消失,人群在好似从静止中恢复了过来,却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着,那光柱究竟是什么东西。
而忍者们则个个面露震惊的神色,尽管他们不愿意去相信,可是那强烈的查克拉波动却骗不了人。
丁次呆呆的开着白光消失的方向,询问着鹿丸“鹿丸咱们该怎么办啊。”
可这是也超出了鹿丸的知识盲区,他思索了片刻最终无奈道“去找君麻吕问问看吧。”
另一边蛇小队的三人也神色各异,香麟闭眼感受了一下,发现欲佐助的查克拉消失了几欲晕倒,最后还是撑着路边的小树稳住了身形,二话不说冲向了那边。
重吾的方应也差不多,只有水月所有所思的拿出了腰间的卷轴,在看到卷轴外面画着的小蛇图案小时候露出了一个笑容“果然如此。”
而后他收好卷轴,也抗着大刀缓步走向了爆炸的发生地。
在他们的远处,一株如同猪笼草般的生物探出了头“哎呀,迪达拉的最后的声势还真是夸张啊,就是不知道阿飞怎么样了。”
这时他的身体里却发出了另一个声音“那家伙不可能出事的,回去汇报首领吧。”
晓组织的根据地里,众人的分身再度集结。
此时外道魔像的十根手指上孤零零的只剩下五道身影了,佩恩看到几人都到了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迪达拉死了,最后弄了一场大爆炸。”
鬼鲛拍了拍鲛肌“啊呀呀,又死了一个,我本来还以为他是什么厉害的家伙呢。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对了,他那个搭档呢?”
绝开口道“阿飞好像也死了,迪达拉那家伙不管不顾的就引发了爆炸。”
鬼鲛笑了笑“像他那样的胆小鬼都没有逃出去,可见这个术多厉害了。”
佩恩倒是没接茬只是淡淡道“那种家伙,无所谓了,再补充一个就是了。”
鬼鲛倒是笑了笑“别这样说啊,要论给组织活跃气氛的话,那家伙可比咱们都要强。”
这是鼬却突然插口道“是谁下的手,佐助还是木叶的人?”
绝开口道“是佐助。不过他好像也死了。”
听到这话鼬不禁沉默了一下,佩恩却开口道“说起来你不还得好好谢谢迪达拉为你除了一块心病吗?”
鼬看了他一眼却不搭话,佩恩看了眼鼬最后还是没有多话,只是说了句
“消息都通知完了,咱们也各自离开吧,接下来都注意点,别再出现意外了。”
说完之后,佩恩就带着小南离开了。
鬼鲛也过来拍了拍鼬的肩膀“咱们也走吧。”
鼬点了点头,也跟鬼鲛退出了幻灯身之术。
回到两人所在的房间,鬼鲛问道“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鼬看了他一眼开口道“火之国。”
鬼鲛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还是记挂那个弟弟的,去看看也好,看过了也就不会多想了。”
鼬没有说话,只是起身道“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枯叶镇外,水月来到了爆炸的所在地,看着爆炸形成的广袤焦土啧啧称奇。
感叹完,他就打开了腰间的卷轴,而后取出一个小瓶子,将其中的血液倒了上去。
随着他的结印,嘭的一声后,漫天的烟雾中,一条巨大的紫色死蛇出现。
这巨蛇浑身都是伤口,时不时散发出高温灼伤后的焦糊味,在他的胃部,随着一阵蠕动,突然一把刀从中刺出。
佐助浑身是伤的努力从中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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